半空,而那五人組成的護盾隨之破碎湮滅。
抱成一團的五人被巨大的衝擊波震散,通通被丟擲了幾十丈之遠,像一條條死魚一樣摔在地上。
半晌沒有動彈一下。
“鄧將軍,連一個招呼也不打就這樣走了似乎不太好吧!”
在五位親信戰敗之時,鄧督撫便已知大勢已去,便立刻去除身上的金甲,扮成一名逃兵遁入潰散逃逸的敗軍當中想趁勢逃走。
但還沒走出多遠,便見楚河騰空擋在自己的前面。
自知已是難逃,鄧督撫只好硬著頭皮停下來應戰。
“難道鄧將軍真的不想和我們公子見上一面嗎?”
楚河用玄功把周圍的散兵逼開,在自己和鄧督撫周圍清出一片空地來。
“敗兵之將,老夫無話可說,請動手吧,身為軍人能死在戰場之上是一種榮幸!”
“看來你是誓死不降了,那老夫只好得罪了!”
楚河話剛落音,鄧督撫就立刻感到自己四周的空氣毫無徵兆地突然粘稠起來。
即使把自己功力發揮到極致,也像是浸泡在無盡的汪洋中一樣,怎麼也逃離不出去。
這種感覺相比起秋水銳氣霸道的攻勢更令人感到絕望。
天階二級初級的鄧督撫和天階四級頂峰的楚河,相差的不僅僅是兩個級別,而是一個大的境界。
而且鄧督撫的火屬性玄功靈力還正好被楚河的水屬性剋制。
在天階強者這個層次,相差一個境界,便是天壤之別,更何況是兩個境界,那更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在楚河面前,鄧督撫毫無還手之力。
幾番嘗試無果後,鄧督撫突然放棄了反抗,連護體玄功都解除乾淨,讓自己完全暴露在楚河釋放的粘稠如漿糊的水元素玄功當中。
甚至還把靈力往自己身上引,讓大量的靈力在自己體表聚集,衝擊自己的身體。
“不好,他想自爆!”
站在一旁觀看的秋水發現了端倪,連忙飛身阻止。
但鄧督撫頃刻便被爆滿的靈力充斥得成了一個巨大的人皮氣球。
“能拿上一個墊背,老夫此生無憾了!哈!……”
果然是一個戰鬥狂人,被狂暴魔力充斥得不成人形的鄧督撫在巨大的痛苦中已經是七孔流血,但還是拼盡全身氣力忍住痛苦狂聲大笑道。
“雖然想法很好,但你要失望了!”
楚河雙手一伸,一道黃光迅速把即將自爆的鄧督撫包裹起來,強行把自爆定格在爆發的前一刻。
“你!……是水土雙系!……可縱使你再強!……也阻止不了我……你最多阻止我一呼吸!”
“呵呵,半息就夠了,不是嗎?”
秋水身體一晃,便出現在鄧督撫前方,向後彎曲的右腿帶著一流藍光,像一道閃電一般極速地踢在了被黃光裹著的鄧督撫身上,把鄧督撫像皮球一般踢向峽谷中去。
“嘭!”
的一聲,峽谷上空騰起了一股紅色的蘑菇雲。
強大的衝擊波如颶風一樣,把正在回龍道上逃跑計程車兵吹倒了一大片。
連瀰漫在峽谷中的萬雷劫陣都被觸發,一道道閃電如雀躍的游魚在雲層中上跳下竄。
緊隨其後便是延綿不斷的巨雷炸響,震耳欲聾。
隨著鄧督撫自爆身亡,戰爭以炎國慘敗而告終。
最終上萬人的炎國軍隊僅僅逃回不到二千人,加上被俘和投降的三千多人,一共活下來的才一半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