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走吧，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你……」柳韞之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柳雲飛卻已經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

柳韞之見狀，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於是便轉身離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柳雲飛站在原地，看著柳韞之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他緩緩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走向沈若蘭的屍體，將她抱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第二天清晨，柳韞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一言不發，他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 confusion 和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沈若蘭，他明明恨她入骨，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是當他看到她生命垂危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他更不知道柳雲飛為什麼要殺黑衣人，為什麼要救他，難道他真的已經放下了當年的仇恨嗎？

這一切，對於柳韞之來說，都是一個謎。

而這個謎，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你他孃的裝什麼深沉！老子當年被滅門的時候，你在哪兒？你他孃的抱著你的寶貝妹妹逍遙快活，現在跑過來裝什麼情聖？！」柳韞之怒吼道，一把揮開了柳雲飛的手。

柳雲飛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柳韞之，眼中滿是痛苦和自責。

「怎麼，無話可說了？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縮頭烏龜，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柳韞之越說越激動，手中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我告訴你，柳雲飛，我不會感激你！你少在這兒假惺惺的！沈若蘭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一定會查清楚當年滅門慘案的真相，將你碎屍萬段！」

柳雲飛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低下頭，任由柳韞之的唾沫星子噴灑在他的臉上。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柳韞之冷笑一聲，「我告訴你，柳雲飛，你錯了！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解脫的！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如何一步步地將你摧毀，讓你嚐盡世間所有的痛苦！」

柳韞之說完，便不再理會柳雲飛，轉身朝著夜色中走去。

柳雲飛站在原地，看著柳韞之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苦澀和無奈。

他知道，自己欠柳韞之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

柳韞之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心中充滿了憤怒和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何去何從，他只知道，他不能就這樣放過柳雲飛，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不知不覺間，柳韞之來到了一家酒館門前。

酒館裡傳來陣陣喧鬧聲，似乎在慶祝著什麼。

柳韞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酒館裡人聲鼎沸，煙霧繚繞，充滿了酒氣和汗臭味。

柳韞之找了個角落坐下，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這位公子，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我陪你喝一杯？」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突然在柳韞之耳邊響起。

柳韞之抬頭一看，只見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這女子身材火辣，衣著暴露，眉眼間充滿了風塵氣息。

「滾！」柳韞之心情煩躁，沒好氣地說道。

那女子似乎沒有料到柳韞之會拒絕自己，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公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那女子不死心地說道，「奴家名叫如煙，今晚就在隔壁房間，公子若是有興致，隨時可以來找奴家。」

如煙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胸，將自己傲人的身材展露無遺。

柳韞之只覺得一陣噁心，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