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正門,就和昔日上朝時一樣,由和珅作為領頭人,站在左邊,另一邊是大將軍阿桂的武將班底。
一文一武,分列兩行,朝著宮門緩緩而入。
畢竟今天和以往不一樣。
熱鬧喜慶的大壽之日,尤其是今天還沒有監察監督,自然免不了說些閒話。
只是走了百米的距離,原本整齊的隊伍就變得離散起來。
隊伍之中的嘈雜閒話聲,也是越發的大了起來。
“你們就攪吧,攪吧,把大清都攪和亡了,大不了,我陪你們玩命就是。”,說話聲音最大的便是紀昀。
這個傢伙一直對於剛剛的的豪車現象深惡痛絕,瞧,這不正口吐芬芳著,對著其身邊的同為清流的官員一個勁的吐槽。
“奸臣已經跳出來了,那個該死的趙清廉是一個,還有和珅也是一個!”
“紀大人,別說了,壓壓火,比等會去了大壽宴席會場,還嘀咕著,讓趙清廉聽見了,會不會很傷他。”
“傷你娘個頭!”紀昀拂袖而怒,嗓門越來越大。
劉羅鍋扯了扯同僚好友紀昀的衣袖一下,示意不要再大嗓門,眼神看了和珅一眼,提醒兩奸臣之一的和珅還在這裡呢,聽到了不好。
紀昀哪裡管得?
“大清一京十八省五轄區的監督之責,都在我肩上擔著呢!
我不諫言,這大清沒人敢諫言!”
“紀兄,你看,又急,您諫言也不該在這大壽之日啊,後面日子還多著呢。”
走在隊伍最前列的和珅中縱然想要假裝聽不見,奈何身後的紀昀越來越過分。
猛地停下腳步,扭頭道:
“紀昀,你是把自己當大清舉重冠軍了吧!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今天是太后壽宴,你若再把私人情緒和官場上的事帶進來,影響了萬歲爺和太皇太后雅興,當心咱揍你!”
眼看整個隊伍當場就要變成群體自由搏擊隊,紀昀這才收住了濤濤之口。
隊伍緩行,隨著步入的深入,整個一浩蕩的壽宴佈置,正式映入大家眼簾。
見到此情此景。
紀昀才知道,為了那所謂的賓士,勞斯萊斯等豪車所助長的奢靡,在這個壽宴面前,是多麼的渺小和質樸。
“乖乖——!”
“這燈咋是五彩的?”
“好傢伙,還有小品表演?,節目是……賣柺?”
由和珅率領的群臣在步入這規模浩大的壽宴舉辦上,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到處都只感覺到新奇和奢靡。
他們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一日三餐金碟玉器,奢靡的生活過多了,但如今見到這壽宴,才恍然醒悟,自己之前過的是由多麼的小家子氣。
整個壽宴,先是一道巨大的橫幅,左右兩邊各拴著打氣後刷色遮瑕後得豬水泡,飛得高高得,在狂風中簌簌作響。
整個橫幅長二十米,上面‘太皇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幾個字,紫荊城外得百姓都能夠看的是清清楚楚。
“欸有我去,老壽星?
壽童!”
官員中有人隔著老遠驚訝,還好過來的趙清廉解釋,這才讓有些人慌亂間沒有下跪對著玩偶磕頭。
“哼,褻瀆神明,趙老賊該死!”夾雜在人群中的紀曉嵐罵了一句,就連壽星遞過來的桃子也沒有接。
著找人套著個皮扮演壽星壽童也就罷了
還找人修建瞭如此豪華敦煌的壽宴大門,不知道是多少民脂民膏堆積而成的啊。
紀昀悲嘆。
在路過大門口,手往上面摳了摳。
用指甲在上面用力一掐,可以留下凹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