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從兜裡掏出一個透明塑封袋,裡面裝著的正是他們之前在紋身男家中搜出的金絲魚線。她小心翼翼地將其遞給正在跟一個釣魚時被偷了魚線的老李頭視訊通話的老闆。
老闆接過袋子後,仔細地看了一眼,然後拎起袋子在攝像頭跟前晃了晃,對著電話那頭的老李頭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線魚是什麼樣子的?看看是不是這種?”
電話那頭的老李頭急忙擦了擦眼鏡,反覆拿起手機又放下,有些猶豫地回答道:“老徐啊,我眼睛老花,看不清,你要不等我一下,我現在到你店裡來。”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到對方要到店裡來,凌菲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開心地說道:“老闆,他要過來呀?太好了!謝謝你哦!我在這兒等他來。”
老闆連忙擺手說道:“不用客氣,幫助警察也是我們分內的事兒啊!來你到這邊來坐著等。”說著,老闆熱情地招呼凌菲坐到一旁等待。
凌菲說道“可是我還有同事在外面。”
老闆說道“一起喊進來!”凌菲到門口,跟張明說了一聲,他們三個人一起進了漁具店。坐在老闆喝茶的桌子旁。
沒過多久,老李頭就騎著電動車來到了漁具店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店裡坐著的四位警察,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慌亂。
凌菲注意到一位大叔走進來,立刻站起身問道:“大叔,請問您是哪位?”
老李頭有些緊張地回答道:“我就是剛才和老闆視訊通話的那個人啊!不過真沒想到會有警察來找我。”
凌菲微笑著說:“大叔,請先坐下吧。我們有個案子已經調查了很長時間,但始終未能找到兇手。這次來是想了解一些情況。我們在嫌疑犯家中發現了一款金絲魚線,想確認是否是您丟失的那捲。”說完,她將魚線遞給了老李頭。
老李頭接過魚線,仔細觀察了一番,並拿出一段感受了一下厚度,隨後皺起眉頭說道:“實在記不得了!畢竟魚線這種東西,很難判斷是否曾經使用過。而且我當時丟的是一卷全新的魚線,才剛剛拆開開始使用,而這卷已經被用掉一半了,說明這個偷魚線的人應該也是個喜歡釣魚的人。不過這個牌子是跟我一樣的。”
凌菲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一邊指著照片裡的死者傷口處一邊說:“一位美女死在我們的附近的河裡,她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粗細程度對比的話,感覺上很像魚線這種很細的東西,才會割斷喉嚨啊,我們也拿了很多物件做比對,發現還就是魚線的勒痕最為吻合。”
老闆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皺著眉頭思索道:“這姑娘,我好像在哪兒見過?等我想想……哦!想起來了,有一天晚上有個男的帶她在這附近吃燒烤來著。那男的高高瘦瘦的,兩個人一起喝了不少酒,之後就離開了。他們走的時候,大概是凌晨一點左右吧。”
凌菲眼睛一亮,連忙問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身上是否有紋身?”
老闆回憶了一下,描述道:“他長得挺高的,大概一米八左右,很瘦,頭髮有點亂,臉上還有點胡茬,穿得很普通,黑色夾克和牛仔褲。對了,他手上還戴著一塊銀色的手錶,看起來挺貴的。有沒有紋身還真沒注意。”
凌菲認真地記錄下老闆的描述,感覺跟紋身男是有幾分相似的,然後又問了一些細節問題。最後,她請老李頭跟他們一起去丟魚線的地方去看看,然後跟張明一起出去找線索。
兩人再次來到那座比較偏的橋邊,大叔走到橋洞底下指著這個地方說道:“一般我都會坐在這裡,平時這裡沒啥人,就是傍晚的時候會感覺有點淒涼。不過能理解,這裡都是人家燒紙錢的地方。”
張明看著這四周,確實有些陰森森的,轉頭問老李頭:“您上次釣魚是什麼時候?”
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