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事,需要向田豐尋求幫助。但在電話裡,叔叔總是含糊其辭,堅持要田隊親自到家裡談。田隊知道自己雖然在警察局裡算是個領導,但面對叔叔時,他只能算個有身份的年輕人。所以儘管心裡有些不情願過來,但他還是聽從了父親的安排,前來拜訪叔叔。
然而,當田隊走進別墅,聽到叔叔講述的事情後,他驚訝地發現,這件事居然與黃一霏的性侵案有關!這個意外的聯絡讓田隊感到震驚和困惑,他開始意識到這個案件可能比他想象得更為複雜。
當得知年國慶就是那晚性侵黃一霏的嫌犯之一時,田豐砰的一聲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通紅,表情憤怒不已,指著年國慶怒斥道:“發生這種事,您有什麼臉來求我饒了你?您這不是犯糊塗,您這是知法犯法!迷姦,性質惡劣,我幫了你,怎麼給受害人交待?您自己知法犯法還不算完,還想拖我下水,您到底安得什麼心啊?”
年國慶被嚇得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田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聲音仍然帶著怒氣:“年叔叔,您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我現在帶您去警局,您主動自首,並且認錯態度良好,爭取小姑娘的原諒,說不定還能輕判;第二,如果您選擇逃避,那麼我的同事會直接上門來抓您,到那時您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年國慶一聽兩個方案都是讓他去警局,頓時瞪大了眼睛,聲音提高八度道:“不行的,大侄子,你得幫我啊!從小到大,叔叔沒少幫你啊!現在叔叔有難,你也幫幫我好嗎?”
田豐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焦慮的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憤怒,緊緊地盯著年國慶說道:“我怎麼幫你?我幫了你,我的警察還幹不幹了?而且,這件事情,嬸兒知不知道?”
年國慶被田豐的話嚇得渾身一震,他有些膽怯地看了一眼田豐,然後低下頭小聲說:“這肯定不能讓她知道啊!叔知道你為難,但是能不能讓我直接跟那姑娘談談?我現在根本找不到那姑娘的人啊!聽說她在醫院的時候,我馬上就去醫院了,但我去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打電話也不接,到她住的地方也找不到人。我都快急死了。”
田豐滿臉怒容,聲音低沉而兇狠:“你現在才知道著急?那你之前都做什麼去了?你以為事情這麼容易解決嗎?何況你傷害的還是一個剛剛踏入職場的小姑娘!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卻因為你的行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這種傷害可能會伴隨她一生的。你要慶幸,她沒有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否則,你就是罪魁禍首,難辭其咎!”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譴責,彷彿要用目光將對方刺穿。
田豐深吸一口氣,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年叔叔,在這個案子沒有定論之前,我絕對不會讓您見到她的。因為我見過她的狀態,非常糟糕。如果此刻您去找她,那無疑是對她的又一次沉重打擊,甚至可能導致她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情緒再度崩潰。”
年叔叔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痛苦。田豐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說:“年叔叔,我是一名警察,坐上這個領導的位置,也很不容易,我不可能賠上我的前途去幫您。我們必須按照法律程式來處理這個案件,不能因為個人情感而影響調查結果。而且,您也不希望看到更多人受到傷害吧?”
年叔叔沉默片刻後,終於點了點頭,眼中滿是無奈和痛苦。他似乎意識到,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只能接受現實。田豐鬆了口氣,他知道這一步不容易,但至少年叔叔願意配合。他輕輕地拍了拍年叔叔的肩膀,表示感激和支援。
\"謝謝您的理解,年叔叔。那麼,請您跟我一起回警局配合調查吧。\" 田豐說道。他的語氣堅定但又充滿尊重,希望年叔叔能夠明白他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