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要麼加班要麼外出宴客,易忠海,你的疑心實在是無憑無據。”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上一次的捐贈事件所致?”
“明擺著就是針對報復嘛!”
何宇柱提及之前捐錢的爭議,提醒了眾人,也藉此機會給易忠海一些教誨,不讓自己的立場始終被動。
旁觀者的劉海中心想:做得好。
“老易啊,看樣子主持今天全院會議的責任恐怕你不適合了,老閻你怎麼看?”
劉海中明顯開始搶奪主導權。
閻埠貴眼神微變,隨即表態:“的確,老易,你一開口就把矛頭對準柱子,但又拿不出證據,顯然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
這一突如其來的反轉,讓易忠海頗感意外:“好吧,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他說著準備起身離開,而何宇柱卻堅決不讓步:“等等,這件事可沒那麼簡單!”
“柱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閻埠貴追問道。
“大家都來幫忙想想,這事兒確實蹊蹺!”
何宇柱用力拍了拍手,說:“這個傳言肯定出自我們院子裡,梁拉娣懷孕的事情除了我們這裡的人外,無人知曉,她和許大冒也剛剛確認這一點。”
“可這幾年來,許大冒表現得挺好的,跟別人也沒有結仇。
那麼究竟是誰傳出了這個謠言,又有怎樣的目的呢?”
眾人都感到困惑,心想,有誰會平白無故地捏造這樣的傳言?既然梁拉娣的狀況大家都很清楚,自然都認為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是許大冒的。
普通的人絕不會有這樣的念頭!
此時,秦淮茹覺得形勢不妙,悄然回頭一望,只見婆婆靜默地立於她的背後。
賈張氏被秦淮茹識破後,不禁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隨後,何宇柱再度發言:“梁拉娣並非咱們這條衚衕的老居民,她是外來嫁給我們的。
此前,也沒有任何人與她有過恩怨。
因此,唯一能夠想到的原因就是羨慕,有人在對她生妒。”
“生妒?”
眾人表現出疑問的神色。
“柱子,到底是因為什麼生妒?”
有人問道。
“會因為什麼呢?”
何宇柱笑答,“梁拉娣是個寡婦,而且還帶著四個孩子。
但她結婚之後日子過得相當不錯,許大冒甚至買了兩間廂房。”
“現在夫妻二人都是軋鋼廠的員工,家庭人口即將達到七口,按條件是足夠買房子的了。”
“寡婦妒忌寡婦,在咱們這種地方,豈不是很平常?”
說話間,他的目光已悄然轉向秦淮茹!
“何宇柱,你這話是何意?”
秦淮茹無處遁形,“我有什麼理由去妒忌?”
“我也並未指責你!”
何宇柱伸出手指向後方,“大家往後看,賈阿姨藏在那兒做什麼呢?”
賈張氏身軀一僵,感到彷彿被無數針扎:“何宇柱,你這是冤枉人,你剛才自己也是這麼說的。”
“哼~”
何宇柱面向其他在場者,“會議自始至終,賈阿姨都躲在秦淮茹的後面,若非秦淮茹過於緊張,或許我都不會留意到她。”
“她堅持不讓報官和求助社群工作者和這條線索有何聯絡?”
“秦淮茹突然站出來反對這些做法,除非與她們一家有所關聯,不然她為何要這麼積極介入此事?”
他接著說:“起初,我沒特別注意這一點。
仔細檢視之下才發現賈阿姨躲在秦淮茹身後。”
“她究竟在躲避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