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話的梅靜靜有點不在意,梅靜靜的娘卻是更是在那裡打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梁安再次娶親。
而他的兒子有了兒子了,再有兒子可以過繼給他們嗎?
這個雖然姓梁,可是怎麼說也是他們梅家的血脈。這好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想到這裡梅靜靜的母親更是在那裡沉思著什麼,只是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梅靜靜在他面前臉色變過來變過去,想當擔憂的模樣。
等到梁安的岳母再次抬起頭,看著在自己面前糾結的梅靜靜,不由得沒有好氣的說著。
“你又想到了什麼?又想幹什麼?”
看著在自己面前扭扭捏捏的梅靜靜,梅靜靜的母親是相當的無語,怎麼就生下了如此一個不像自己一樣能夠撐起半邊天的女人呢?
只是她如此想著,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號稱是撐起半邊天的女人,被那梁安收拾的張氏拿捏的是如此的膽小。
哪怕是在家中作威做習慣了,對外卻是敗的一塌糊塗。
梅靜靜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面前問話,有點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說著。
“娘,其實我和夫君感情是很好的,夫君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外人看,也不會覺得我不能生孩子,有別樣的想法。
就算是夫君有什麼安排也一定會做的妥妥當當的,我們就不要給夫君添亂了,他是做大事的人。
而且你也知道他是將軍,一言就能決定我等生死,要是我們再算計於他,他真的對著他旁邊的人說一句,把我們解決了,這可如何是好?”
梅靜靜這話猶如一盆冷水一般潑在了她母親的頭上,梅靜靜的母親總算是稍微冷靜了一點,不過還是哼哼兩聲。
“怕什麼?我就不相信他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梅靜靜的母親相當的咬牙切齒,不過還是擔憂著萬一梁安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該如何。
不過最後還是一個人灰溜溜的暫時離開營地去忙他的事情,不考慮眼前這些雜七雜八的難題。
在梁安做出準確的安排後帶著孟廣義化妝成關卡當中守軍士卒的模樣,悄悄的尋找著時機進入城池。
至於說如何化妝成他們這樣的,又沒有他們的盔甲,這都不是什麼問題。
深處京東道也攻破過守軍一個城池,帶上幾套甲冑當做戰利品還是能夠說的過去的,哪怕都是大康計程車卒,可是總有幾個頭目就是覺著和敵軍對戰要有點兒收穫,哪怕是回家做個紀念品也好。
就這樣,這一個拿出幾件裝備,那一個拿出幾件裝備,然後幾套合適的甲冑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上。
等到月明星稀,一些城頭上計程車卒背靠著背,在城池上堅守著。同時也可以相互之間輪流休息一番。
不過他們休息卻是沒有發現,哪怕是他們再用心,再用力,還是有人想要從他們守衛的城牆上進入他們所在的營地裡面。
一直像是八爪魚一樣的鐵鉤從下方被拋了上來,準確的勾帶了幾個士卒旁邊的城牆之上,然後這個八爪魚一樣的鐵鉤,下方一條繩索不住的抖動著。
很快的,一個腦袋就從城牆旁邊露了出來,然後看著在自己旁邊昏昏欲睡的兩個士卒。悄悄的摸了上來。
第一個上來的孟廣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就那麼在旁邊愣著,好在他旁邊還有一道繩索,又有一個人頭冒了上來,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在他上來之後對著孟廣義投了一個鄙視的眼光,孟廣義瞬間憤怒了。
“雖然自己耽擱了,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有點不得心應手,不過你們居然敢如此看不起我?現在就讓你看看孟大爺的厲害!”
孟廣義說話的功夫已經衝上前,揚起手中準備的木棒,至於為何是木棒,還不是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