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忙碌,總算是將翟秋趙冬押送的契丹人俘虜安頓好之後,還不等翟秋,趙冬兩人集合隊伍和孟伯寧和李春告辭,準備再次去匯合他們的將軍,遠處又有一條黑線出現。
看到那一條黑線眾人一愣。
這又是我大康兒郎前來送俘虜的?
難道是梁城梁家四位將軍的結義兄弟,洛西子爵梁安又一次大破敵軍?
如此也不是不行啊,都是梁安計程車卒消滅敵軍,梁安有八個鎮將,這才出現幾個啊。
再來幾次也沒問題。
朔州守將如此想著,而孟伯寧,李春,翟秋,趙冬三人聚在一起更是開心不已。
“看看我們的將軍就是神武,這麼快又要送俘虜來了。”
不過他們這麼說,那梁叔和梁季突然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好像不對啊。”
他這樣一說,眾人急忙看著梁叔。
不知道梁叔是幾個意思,而梁叔指了指前方。
“諸位快看。”
眾人順著梁叔的手向著前方看去,根本就不知道梁叔說的是什麼,只能詢問一句。
“不知道梁將軍我們這是看什麼?”
朔州守將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急忙詢問著梁叔,而梁叔指著前方。
“你們看遠處來的契丹,旗號分明,而且都打著我大康之外的旗幟,再加上他們武裝到了牙齒,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我大康兒郎。
還有如此少的人來攻擊我們是不是有埋伏?”
可是眾人立馬在考慮到有沒有埋伏之後就搖搖頭,考慮著是不是我們太過多慮了。
“梁將軍已經解決了十餘萬的契丹兵馬,難道他們還有膽量再來和我們對抗嗎?”
雖然他們心中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樑季卻是在旁邊用他身份完全不符的智慧分析了一句。
“會不會是契丹人覺得被我們的梁安兄弟打的落花流水,臉面上有點掛不住了。
現在故意的安排很少的人前來此地和我們對抗,在我們開啟城門之後伏兵齊出攻擊朔州找回一點點的顏面呢?”
“呃?有道理。”
眾人不由的拍手稱快,沒有想到梁季居然能夠想到此事,而且怎麼聽,怎麼看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梁記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我這有用吧。我們山地營出戰和他們真刀真槍的打一場,要是他們來找我們的麻煩,真的如同梁季將軍所說,那我們就用繳獲的高頭大馬繞城而走,他們是追不上的。”
“這怎麼行?”
朔州守將嚇了一跳。
“要打也是我州去打,怎麼能讓將軍你們這凱旋之士去打呢?”
孟伯寧急忙揮手。
“你這就太過多慮了,我們去打,我們是騎兵,有充足的戰馬,而且是真正的高頭大馬和契丹人的別無二致。
我們打不過饒城跑你們繼續堅守城池就是了,可是你們去打打不過呢?你們也跑不掉啊,這不是白白折送兄弟們的性命嗎?”
孟伯寧說的在情在理,眼前的人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能看著孟伯寧。
“那一切就有勞將軍了。”
隨即孟伯寧急忙點了李春,翟秋趙冬三人,帶著兵馬浩浩蕩蕩的沙出城下,隨著他們一起外出的還有數千的義軍兒郎。
看著他們,孟伯寧歉意的抱拳。
“諸位,這是我們的戰爭,還請諸位在城上堅守吧,好不容易逃離魔爪,怎麼能夠在讓你們深陷戰場?萬一丟了性命,我可是對不起你們啊。”
孟伯寧想要讓義軍留下,可是這義軍卻是看著孟伯寧笑了。
“將軍,你這就說笑了吧,我們每一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