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聽著你說要讓他們購買田地,可是我大康不是明文規定嗎?誰開的荒誰可以種植,只要按照數量繳納賦稅就夠了。”
梁安不由得感慨著,按田地數量收稅可比按人頭收稅要合理的多,你種的地多,收穫多,交的稅多,同樣你剩下的也多。
你種的地少,繳納的稅少,當然你收穫剩餘的也少。
梁安話語剛落下,那師爺就有點兒難為情了,看著梁安忐忑不已。
“這怎麼說呢?這位大人容稟。事情並不是大人想的這麼簡單。”
梁安不置可否的看著他“哦,既然不是我想的這麼簡單,那就勞煩你和我說一說事情到底如何,我該如何去考慮,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如此簡單,如此麻煩,亦或者是其他的事情?”
“這個……這個……”
這個師爺不愧是當師爺的口齒還發是伶俐的,哪怕面前站著一位年輕的子爵,只是看他的年齡相當的年輕。
俗話說的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如此年輕應當是受了他人的恩惠,或者是祖上了不得,還獲得瞭如此的爵位,隨便幾句話應該就能夠糊弄過去吧。
韓師爺立馬說了起來。
“我們縣令也是好意,省的別人佔了田產不報備。”
“可以完全將那田產收歸縣陽所有,難道如此還不能夠問出這是誰的嗎?”
不過樑安剛說完突然發現自己這一句話存在巨大的問題,而那師爺就抓住了梁安這一句話。
“是呀,可以如此,可是我們不能如此呀,不管是誰的,辛辛苦苦的種植的糧食,就算是我們收納的賦稅也到不了三分之一,要是我們全部收回所有這辛苦種植的,豈不就白白的浪費了力氣空付出而沒有任何收穫嗎?
所以我們才想說讓他們用錢將這田地落在自己的名下,並不是為了要錢,而是為了給他們辦地契,按地契收稅。”
“是這麼回事嗎?”
梁安扭過頭去看著四周“你們不用擔心,你們也聽到我的侍衛說了,我是本朝子爵正五品。比縣令高了,不知道多少。
你們剛才圍著他議論的事情真是如他所說,要是不如他所說就和我說,要是他們敢仗著有點兒身份就無所不為,本將直接斬了他。”
梁安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能耐,不過為了讓眼前的民眾們放心大膽的在自己面前說出他們想說的,可是誇下了海口。
這一下子,可是把那韓師爺和衙役們嚇壞了,急忙在梁安面前擦著額頭上因為一句斬而冒出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