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手持龍泉寶劍,站在風波亭所在的小山坡的半山腰上嚴陣以待著。
看著前方那四處火氣的風波陣,不由的臉色冷落寒霜。
“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在如此時節敢光明正大的圍殺大康太子,太猖狂了。”
不過樑安看著那四周火起的風波陣,嘴角扯出一絲微笑。
在這個雪天這麼一股黑煙應該是很明顯的吧?
希望守在城頭的將士能夠發現異常,安排人前來看一看。
不用多,百十餘人就夠了,只要能夠護衛住太子殿下,一切都好說。
只是梁安剛這樣想著,突然心中有一個不好的念頭一閃而過。
這些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什麼實力的人,居然敢在如此時候光明正大的圍攻太子殿下,說不定已經做好了準備。
要是他們提前買通了城頭守將,他們所麾下士卒管的嚴嚴實實的,不來檢視任何情況,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樑安並未將所有的選擇放在別人的手上,而是將所有能夠牽扯到選擇的問題全部留在自己的手上。
一切還要靠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梁安如此想著,更是攥緊了手中的龍泉寶劍,隨手耍了一個劍花。再一次收回寶劍,左手化作劍指在寶劍上摸過。
“這一次我是第一次拿著你並肩作戰,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看著越來越近的一隊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人,梁安更是握緊了手中的利劍,在那裡大聲的喊著。
“賊子,立馬繳械投降,可保爾等一條性命,要是在賦予頑抗,衝撞了貴人。不但你們要死,連你們的親人一個也跑不掉。”
只是梁安大聲的在那裡吆喝著,並沒有換來這些人的認可或者是聽從,反而更是咿呀呀怪叫著衝向梁安所在。
梁安聽著這聲音不由得心中一愣。
這不是大康話,像是異族他鄉的話語,也有可能是他們故意偽裝的。
可是隨著他們越衝越近,看著他們那用黑布包著的頭髮裡面或是出現一縷黃色,或是出現一縷棕色梁安不由得心頭一驚。
這果然不是大康的人,只是這些人是如何來到此地的,他們想要幹什麼?
老祖宗說的不錯。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過現在不是梁安考慮這些的時候,這些人已經衝向了向著風波亭所必經的道路,自己是擋在陳到面前唯一的屏障之一。
必須盡到自己該做的事情。
隨即看了看旁邊的高藥。
“這一次都要讓高藥隨我陷入危險了。”
只是高藥搖了搖頭“我們做太子殿下的肉盾都也是死得其所,不過將軍身陷此地都是我大康最大的損失,要是將軍能夠離開,以後兵強馬壯,將這四方蠻夷徹底的壓服,那才是我大康該有的選擇。”
只是高藥這麼說著,想要勸梁安離開自己,梁安卻是搖了搖頭。
“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離開此地,戰鬥吧,站到最後一刻,將他們全部解決,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否則我們是不可能有活路的。”
不過樑安為了讓跟在自己身旁的人有點兒信心,更是在那裡說著“此處風波鎮燃起了焰火,說不定城頭已經有人看到了自己的情況,會來支援我們的。”
梁安說完已經大踏步的衝向了那些順著臺階向上衝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手中的龍泉寶劍或揮格擋,那叫一個鋒利,真是受得寶劍的稱呼。
這些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知道身份的人,手中拿著也是雪亮的武器。
只是這些兵器在和梁安的龍泉寶劍撞在一起之後,就像是金剛於普通的鐵的較量。
稍微一用力,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