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那個生氣呀。
直接又踹了地上的人一人一腳。
有人不老實還想掙扎。
她又上前一人補了一個大耳光。
還老不老實!老不老實?
其他人捂著臉:他不老實為什麼我們也要被打?
打完後汪月心氣兒順了點,拉著自己的床墊子到張啟靈那邊,然然後哦喲吧唧往上面一癱,兩眼一閉就是睡。
張啟山看了眼又開始呼呼大睡的汪月。
抬手阻止了手下人點燃屋內火燭的動作。
讓人把地上的一群貨抬到另一個屋子,掩上房門後開始審。
齊鉄嘴看汪月躺下就也想接著睡,可是張啟山不容許,直接把他給提出去了。
隔壁屋。
幾個綁的結結實實的俘虜蹲在地上,一排人拿著槍指著他們的腦袋。
“說不說?”
張啟山把玩著手中的槍問道。
……
蹲在地上的幾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統一沉默不吭聲。
張啟山皺了皺眉,隨後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透露出不悅的神色。
槍口一抬,直接射穿了其中一人的肩膀。
“砰!”
就要重新回到原始森林的汪月被這一槍吵醒了。
她一隻手狠狠的舉出被子,豎了一個大大的中指。
靠在一旁的張啟靈掀起眼皮,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透著光的門口,隨後又閉上了眼。
被槍打中的那人跪在地上愣是一聲不吭,看起來很有幾分骨氣。
只是他這骨氣用錯了地方。
張啟山目光沉沉。
“帶下去審。”
“是。”
張鈤山帶著手下把人都壓了下去。
齊鉄嘴看著地上的血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就這樣,伴著外面時不時的慘叫聲,陽光逐漸照進了屋子。
天明瞭,張鈤山帶著一臉疲憊和滿身的血腥氣走進屋子。
“佛爺,所有人都吞了毒藥,只發現他們身上都有鳳凰紋身。”
說著,在他身後一具屍體就被抬了上來,上面都是昨晚的傷痕。
張啟山掀起屍體身上蓋著的衣服。
一副不完整的鳳凰紋身露了出來。
並且隨著體溫的下降,這個紋身還在逐漸消失。
張啟山的手摸了上去。
鴿子血紋身……
他拿起一旁遞上來的帕子擦著手,問道:“紋身本就殘缺嗎嗎?”
張鈤山點頭。
張啟山皺眉思索,這些人和張家有什麼關係?
突然,身後的門被推開。
汪月帶著張啟靈走了出來。
這一晚上一會兒刺殺一會兒慘叫可是沒把她給折騰壞,弄得她根本睡不著!
走到地上的屍體前,她隨意的看了一眼。
嗯?!
她揉了揉眼睛,湊上去認真觀察。
越看越是心驚。
這紋身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好像她曾經給某個狼心狗肺喪心病狂的變態紋的!
她還想上手去扒拉著仔細看看。
張啟靈及時攥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懂了,這是告訴自己要講衛生。
於是汪月靠著眼力,邊回憶自己紋的那個,邊和這個對比。
沒錯沒錯,紋路走向一模一樣,除了這個醜點基本上沒差別。
她知道這是哪個壞貨乾的事了!
d這算不算侵權啊!
她可沒給這個紋身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