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
瞬間,對方臉上堆疊著的面具就呼啦啦一聲散開了,露出了一號那被撐裂到合不上的嘴巴。
汪蕪忍著噁心,將自己瓶子裡剩下的血一股腦抹在一號臉上。
然後順勢揪下了對方脖子間的血瓶,戴在了自己身上。
一號眼裡的光碎了又滅滅了又碎。
他掌心用力,將自己脫臼的下巴按了回去,不發一言的轉身,重新割下了一塊青銅樹碎塊。
任務完成,一行人快速的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地方,氣氛沉默,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鬥志昂揚。
青銅樹作為燭九陰的巢穴通道,燭九陰能夠感知到它周圍的一切動靜。
它看完這場表演,身體活潑的在汪月的鎖骨間遊移。
汪月低頭看了一眼就由著它去了。
燭九陰探出腦袋,上身攀附在了汪月的耳垂處,很是生氣的說。
[主人,有人偷我家了!]
才和阿桂相處了短短不到一天,燭九陰就無師自通了扮柔弱爭寵的手段。
汪月眼神微微錯愕,問道:“是誰?”
燭九陰哼哼唧唧的回答:[聽著是什麼汪家人]
汪月眼神一頓,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當人承受了遠超自己承受限度的東西,日復一日,其實是一種如萬蟲啃噬般的痛苦懲罰。
她捏了捏愛蛇的腦袋,語氣裡帶著些迫不及待和玩味。
“不急,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等忙完了我就給你出氣去。”
:()盜墓:汪家信仰是九門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