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我們的目的共有兩個,一是大家都想見識見識那恐怖至極的血玉棺,增進自身的見識和感悟;”
“至於這第二個,便是找出女詭監獄的薄弱環節,尋找到我們可以逃出生天的有效途徑。”
“想必大家也知道,無論是哪種目的前方均是兇險異常!”
“諸位,如果你們有誰後悔的,現在就可以選擇自行離去,我們娘娘絕不阻攔!”
“不過在接下來的行動裡,我們不希望有誰會成為背叛者或者拖後腿的那一個。”
肖毅也來到牛楠楠等幫主的面前,審視著眾人的一言一行。
令人欣慰的是,竟無一人有退縮之意。
這一點也不算讓人感到太意外,畢竟無論是感悟升級還是越獄重獲自由,對於這些已經達到災級的強者而言都是極其誘人的。
16層的監獄,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變得更加濃烈,就連地上的血肉屍塊,也變得比上層更多、更隨處可見。
所有女囚嗅了嗅鼻子,不禁流露出厭惡之色。
唯有阿怨和肖毅卻顯得神情興奮,宛如踏入空氣清新的大自然中。
若不是有不允許觸碰血液的法則約束,阿怨恐怕早就來到這些屍首前,開始瘋狂吸食她們體內的血液。
監獄底層的女囚皆是一方強者,她們的血液自然是大補。
嘀嗒!嘀嗒!
整條廊道空蕩蕩的,但在轉角處卻傳來無比清晰的類似水珠墜落的聲音。
“小心,前方似乎有情況!”石磯娘娘神情變得凝重。
在法則面前,即便是實力低下的小嘍嘍也變得恐怖異常。
緊接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廊道轉角處傳來。
忽然,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從拐角的牆後猛然伸出。
她整張臉皮都被撕扯下來了大半,掛在下巴上顯得猙獰可怖。
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球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眾人。
身體緩緩爬出,就像一隻蟋蟀,四肢畸形的扭曲。
臉頰下滑落的血液在不斷“嘀嗒!嘀嗒!”的跌落。
然而,更令人恐怖的是。
拐角處爬出來的怪物不止一隻,她們密密麻麻的,遍佈地板、牆面乃至天花板。
“該死!是血奴!”石磯娘娘神色驚恐,沉聲喊道:“快跑!”
所有人沒有絲毫遲疑,調頭撒腿就跑。
這些所謂的血奴恐怕皆為16層女囚轉換而成。
“石磯娘娘,這血奴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逃走的同時,肖毅也滿是疑惑地詢問道。
“血奴皆是身上烙印有黑褐色地獄之花的傢伙,一旦發現入侵者就會毫無理智地發起攻擊。”
石磯娘娘回憶起當初那恐怖血腥的場面,不禁內心再次產生了恐懼。
所有女囚相互廝殺,一些傢伙甚至直接墮化為嗜血的怪物,到處都充斥著血腥與殺戮。
而血腥與殺戮又是這場煉獄的導火索,一切都陷入如此絕望的死迴圈。
“沾染血液會嗜血瘋狂,流失血液會被吸為乾屍,那這血奴又是如何產生的?”
肖毅眉頭緊鎖,分析著監獄底層的各類情況。
“我猜測恐怕是血玉棺挑選的一部分強者,將其墮化而成的奴隸!也正因如此,我們才稱其為血奴。”石磯娘娘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肖毅聞言微微點頭,思索著自己接收的每一條資訊。
血玉棺能將女囚轉換為血奴,而血奴身上烙印有黑褐色的地獄之花。
至於這地獄之花可是血族獨有的天賦印記。
“果然肖瀟被封印在那血玉棺材之中!但為何她的天賦印記與我的不一樣?”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