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法醫好奇的問。
陳安平指了指角落的位置,臉上還殘留著難以置信,“金樂成的鬼魂剛剛消散了……”
法醫聞言有些失望,“這麼快就沒了啊,這是正常的時間嗎?還是發生什麼?”
陳安平搖了搖頭,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也沒有什麼經驗,等下次遇到許大師的時候,一定要問一問。
不過好在金樂成在消散前留下了一個線索,他們又多了一個調查方向。
陳安平同法醫告別後,就去了直屬領導的辦公室,把今天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聽的那領導是一愣一愣的。
“安平,你說的都是真的?”
陳安平重重點頭,“我可以以我頭上的警徽起誓,我沒說一句假話。而且不止是我看見了,小王和小劉也看到了。”
那領導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是想起來什麼,一臉興奮的問:“那個許大師是不是個年輕姑娘,還會畫符?”
陳安平點頭,“對,您見過許大師?許大師說她手裡有一種真話符,特別適合咱們審訊時用,只不過價格有些貴去,要三百塊一張。”
那領導倒是沒驚訝價格,而是疑惑起了別的。
“怎麼不是平安符?我那在濱城的老戰友總和我炫耀他那張平安符,許大師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安平,你有許大師的聯絡方式嗎?”
陳安平搖了搖頭,“許大師只是說有事可以透過蔣家聯絡她。”
“行,這事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去和局長彙報,安平,你這次可立大功了!”
領導笑著拍了拍陳安平的肩膀。
“這都是我該做的。”陳安平笑著敬了個禮。
從領導辦公室出來後,陳安平就帶著小隊的人繼續調查金樂成的案子。
而此時,許靜幽又回了蔣家。
“大師,我是不是要離開了?”蔣國慶突然開口道。
許靜幽點了點頭,“還有半天時間,好好和家人告個別吧。”
“爸!我才看到你,你就要離開我了嗎……”
蔣文明聽到這個訊息如遭雷擊,他驚慌的看著他爸,希望對方能告訴自己,剛剛只是一個玩笑。
可惜,蔣國慶並沒有開玩笑。
“明明,你爺爺奶奶已經老了,以後你就是家裡的頂樑柱,你要堅強,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別再讓爺爺奶奶傷心。”
蔣國慶認真的叮囑著兒子。
“其實能看到你長大的樣子,爸爸已經很滿足了,現在還能當面和你們告別,我更沒有遺憾了。
所以,不要為我哭泣,要笑著看我離開。”
蔣國慶安慰完兒子,又飄到了蔣家老兩口的身旁,再次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爸媽,這輩子兒子不孝,要先走一步了,下輩子,兒子還想當你們的孩子!
還請你們好好照顧自己,幫兒子看一看明明結婚生子的場面。”
蔣爺爺摟住哭的泣不成聲的蔣奶奶,眼中含淚的說:“國慶,爸答應你。”
得到了答案的蔣國慶,身上漸漸泛起了稀薄的金光,隨後整個魂體飄向了空中突然出現的小洞……
“爸!”
“國慶!”
“我的兒!”
就這樣,在蔣家人的哭喊聲中送別了蔣國慶的鬼魂。
蔣文明和蔣奶奶一個蔫蔫的跪在地上,一個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想著什麼,蔣爺爺倒是很快就回過了神。
“許大師,請問明明的命格什麼時候可以換回來?”
:()重回八零臨死前?沒事,我會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