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同志,您稍等,我這就幫您轉接。”接線員聽到是許靜幽後,激動的差點跳起來,她快速的轉接了內線。
等確認內線接通後,才和同事們炫耀起來。
而劉慶元一聽是許靜幽的電話,就快速的彙報起了最近的情況。
“許同志,我們設卡的同事並沒有發現羅香香,您那裡有什麼進展嗎?”
許靜幽回道:“羅香香還沒有到鄉下,你們去伊市周圍的村鎮查一查,她在那附近不動了,可能發生了什麼意外。
萬一讓蠱蟲提前築巢,可能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喪命。”
“明白了,我這就派人去查!”劉慶元知道事態緊急,放下電話後,立刻就聯絡了伊市的兄弟單位,讓他們一起幫忙。
與此同時,羅香香正叫苦不迭。
“呸,這趟真是虧大發了,忙活了這麼久就抓了一個娘們,下次咱倆還是去南面吧,雖然地形不那麼熟,但好歹那面戰鬥力不強。
你瞧我這臉讓那娘們撓的,都破了相了!”被抓的滿臉血印子的中年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和對面的中年女人嘮叨。
那中年女人佝僂著脊背,看起來瘦弱又可憐,任誰都看不出來這是個人販子。
可她一張嘴,就將那骨子裡的狠辣暴露出來了。
“還不是你不靠譜,我都說了要那兩個小男孩,你非說現在孩子不好賣,還是女人更值錢。
結果呢,要不是我迷暈了那女人,又幫你和乘警作證,她是你發了精神病的閨女,咱下次見面就是公安局了。”
女人說完還嫌棄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心裡卻已經有了和他散夥的意思。
她之前偷偷打聽了,雖然男人比起女人和小孩來說不好賣,但只要是身體好,還是可以分開賣的,說不定還更值錢呢!
想到這裡,女人看向中年男人的眼裡充滿了算計。
等到了南方……
中年男人可不知道搭檔此時對他已經起了殺心,他尷尬的笑了笑,“馬姐,這次是我大意了,我下次絕對不會了,這杯我敬你。”
說完,直接喝光了那杯白酒。
“行了,行了,少喝點吧,別誤了正事,我已經聯絡好了,一會兒咱們直接坐火車去南方,別人問起就說夫妻倆帶孩子去治病。”馬姐開口道。
中年男人一愣,“不直接在這裡賣了?以往不都是……”
沒等他說完,馬姐就搖了搖頭,“最近不知道怎麼的,省裡下來一堆警察在大路上查崗,我覺得心裡不踏實,還是去了南方再說。
反正我那迷藥是給牛用的,勁兒大的很,這丫頭起碼要睡個兩三天才能醒,夠咱們做戲轉移了。”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一般這種做決定的事,都是馬姐來,他也沒那個腦子,因此也沒提出反對意見。
再說,他在東北早就待夠了,正想著出去闖闖呢!
而躺在柴火堆裡的羅香香,此時因為蠱蟲的關係,意識已經有些清醒了,但卻還是沒法控制身體。
只能聽著自己像個豬仔似的,被兩個人販子商量賣到哪裡。
羅香香現在不僅恨許靜幽,還恨上了讓她回鄉下的陰子寒。
要不是聽了陰子寒的話,她又怎麼會離開濱城,離開李瀚宇,結果現在蠱蟲沒養成,連人都要被賣了!
羅香香簡直恨的眼睛要冒血。
可她絲毫不想,要不是因為她和陰子寒說也想要神奇的能力,陰子寒又怎麼會送出蠱蟲,又大費周章的幫她安排血祭。
“該死的陰子寒,竟然現在都沒派人來救我,我就知道他靠不住!”羅香香心裡大聲的罵著。
卻沒有發現她懷裡的玉盒中,本來乖巧聽話的蠱蟲,此時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