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幽聞言輕咳一聲,倒也不止於此,她真的還沒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
突然,一道嚴肅的女聲從遠處傳來。
“怎麼又打起來了?馬德鳳,是不是又是你?”
許靜幽轉頭,就看到了一個年約四十,有些嚴肅的獄警,向她們走來。
而馬德鳳一聽到這話,立刻走上前,擋住了許靜幽,對著獄警說:“警官,是我,我知道錯了,現在就帶著她們去禁閉室!”
說完,她就帶著自己的手下,快速抬著那個骨折了的,就往禁閉室的方向走。
“誒,馬德鳳,你給我回來!把那個受傷的留下,我找人送到醫務室。”
那獄警似是沒想到這次馬德鳳竟然如此自覺,一點都不辯駁,就直接承認了錯誤,她無奈的招呼了一聲。
馬德鳳點了點頭,將骨折的犯人放到地上後,再次帶著手下們離開,走向了禁閉室。
“這個馬德鳳啊,什麼時候能不惹事啊,本來她不算太重的刑期,再這麼折騰下去,出監獄可遙遙無期了。”獄警無奈嘆了口氣。
隨後,她看向在場的眾人,詢問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犯人們聽到問題後,將視線下意識放到了許靜幽的身上。
那位獄警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好奇的看向眼前這位身材瘦弱的年輕姑娘。
只見對方的眼睛大而有神,此時被她盯著也依舊鎮定自若,腰板挺得溜直,沒有絲毫的慌亂。
梳著監獄裡統一的短髮,可短髮並沒有影響她的容貌,反而更顯英姿颯爽。
若不是對方穿著的依舊是她熟悉的藍色囚服,她會下意識把對方當成是她的同事。
這樣的人是因為什麼進監獄的?這位四十多歲獄警塵封多年的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來。
許靜幽倒是不知道眼前這位獄警的想法,她簡單解釋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將馬德鳳的打架鬥毆變成了合理切磋。
畢竟,這馬德鳳都認她當老大了,她這當老大的也不能差事兒。
“……事情就是這樣,在場的都能作證。”許靜幽最後陳述道。
那位獄警點了點頭,似乎還想問些什麼,可不等她張口,就聽到了一道焦急的聲音。
“張姐,上面突然找你們幾個有經驗的獄警開會,我先幫你看著,你去開會吧。”
說話的正是之前聽了許靜幽一席話,被救了的吳美麗。
被叫做張姐的獄警聞言點了點頭,並叮囑吳美麗,這次關馬德鳳一個小時的禁閉就可以了。
張姐一走,那股籠罩在屋裡的無形壓力,瞬間消失不見,在場的犯人無不鬆了口氣。
雖然這吳美麗也是獄警,面對她們的時候,也十分的嚴肅,可帶給犯人們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都給我安靜幹活!”
吳美麗繃著臉掃過犯人們,等犯人們進入工作狀態,她才帶著殷勤的笑意,湊到了許靜幽的面前。
“大師,我之前忘記問了,您會畫符不?
我家那口子是幹殯葬的,在市火葬場上班,最近總說脖子疼,可他去醫院查了,醫生說他脖子一點事都沒有,他卻一直喊疼。
本來我沒往那方面想,可您一句話就讓我躲過了死劫,說明這世上還真有那說清道不明的東西。
我這不就想著從您這求道平安符,給他戴上,保他平安嘛。”
許靜幽聽後嘴角不易察覺的微微上揚著,正愁沒傢伙事兒呢,這不就有人給她送材料了嘛。
“我倒是能畫符,但這裡沒有能畫符的東西……”許靜幽說完還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吳美麗一聽這話,就知道大師果然是大師,她立刻拍著胸脯小聲道:“這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