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事就是從那老闆自殺後開始的。
因為老闆沒有親戚,這鋪子也沒人接管,隔壁鄰居就起了歹心。
他們正好家裡住的地方不夠用,就打算悄悄收拾一下,一家人先住進去。
可收拾完沒多久,隔壁鄰居家就出了事,先是他們家的小女兒說有個抱娃娃的阿姨晚上在家裡走來走去,嘴裡還喊著人的名字。
後來不光是他們家小女兒看到了,他們一家人只要到了晚上,就能看到抱娃娃的女人在他們家四處溜達,喊人。
這樣的話也就罷了,可這家人養的狗突然在某一天晚上被殺了,現場十分恐怖,到處都是噴濺出狗血。”
梅有錢皺著眉繼續說:“自從狗死後,這家人就開始生病,面板瘙癢難耐,非要抓撓才能緩解那一陣癢意。
他們一開始也沒當回事,以為挺一挺就好了,可後來身上越來越癢,每次都要撓的鮮血淋漓才能止癢。
周圍人知道這些事後,就建議他們搬回自己家,說不定到時候他們身體就能康復了。
可這家人卻以為那人是覬覦他們住的這座無主的空屋,更加不願意離開了,就這樣這一家五口硬生生熬死在了這鋪子裡。”
許四哥聽後不由感慨來一句,“這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要是聽了周圍人的建議,何至於一家五口都喪命於此?
不過,這一家人是死在那枉死女鬼的手裡嗎?”
梅有錢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有人說是女鬼見不得自家家產被人侵佔,才帶走了這一家人。
也有人說是這一家人得了傳染病,一個傳一個,才死的這麼快,具體是什麼情況,大概只有死的那家人知道了,是不是,師傅?”
許靜幽手指快速掐算了幾下,眼裡閃過一絲瞭然,“不是那帶娃女鬼做的。”
“啊?那這家人是怎麼死的?”許四哥好奇的問。
許靜幽思索片刻解釋道:“那女鬼因為含怨而死,成為了不能移動的地縛靈,所以她一直在找離開的丈夫。
後來出現在那家人面前也是想要提醒他們,勸他們離開房子,那條死掉的狗也不是她殺的。”
“她竟然是個好鬼?是我們誤會她了……”梅有錢喃喃道。
“可是,師傅,既然她沒有傷人的意思,為什麼後來接手這個鋪子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許靜幽若有所思的看了那個鋪子一眼,眼裡閃過一絲明悟,對梅有錢說:“你繼續說說那一家人死後,這鋪子發生的事。”
梅有錢點頭,“那家人死後,大家都傳這裡鬧鬼,這鋪子就更沒有人接手了,後來就歸到了附近工廠名下。
工廠也拿這鋪子沒辦法,一空就空了十年,還是改革開放後,燕京又恢復了經濟活力,工廠才把這鋪子重新出租。
可這一租,就又出事了!”
“又有人死了?”許四哥驚訝的問。
梅有錢搖了搖頭,“死倒是沒死,但也差不離了。”
“那是什麼情況?”許四哥茫然的撓了撓頭。
梅有錢解釋道:“最開始租到這個鋪子的人,也準備做工藝品生意,結果生意才開始步入正軌,就發生了意外。”
“意外?”許四哥問。
梅有錢點頭,“沒錯,就是意外,那人有次因為貨到的太晚,又著急理貨,就大晚上一個人待在了店裡。
結果第二天被人發現暈倒在了地上,送到醫院後,醫生說他是心臟病犯了,因為休克太久,成了植物人,很難再醒過來。”
“植物人?!”許四哥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很是震驚了一會兒。
梅有錢點了點頭,“這才只是第一個,接下來但凡接手這個店鋪的不是突然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