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給我拿過來。”
她白了夏筠一眼,嘴裡還嘀咕了一句哪兒來的土包子和我搶東西。
這句話,說的夏筠騰的火氣就上來了。
雖然說出門在外不適合和別人爭執,可是這個女人的表情動作,哪一樣都讓她不想忍。
“我說了這塊表我要了,先來後到你懂不懂?”瞅著拿著懷錶的接待人員問道,
“你這表去哪兒付款?”
“這邊,女士請跟我來。”
這個接待人員也是有原則的,確實是夏筠先問的這塊懷錶,旁邊的這個女人突然過來插上一槓子算是怎麼回事。
做生意怎麼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所以微笑著伸手引路,想要領著夏筠過去付款,誰知道這一下,卻把這個女人給徹底激怒了。
“站住,你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可是曾家的人,你聽說過吧?敢和我叫板,我讓你馬上沒了工作,現在,立刻,馬上把這塊懷錶給我拿過來。”
這話一出口,接待夏筠的這個人立馬愣了一下,猶豫的瞅了眼夏筠,又回頭看了一眼趾高氣昂的那個紅衣女人。
苦笑了一下。
對夏筠說道,
“這位女士,抱歉了,曾家的人,我確實惹不起,要不回頭我再給您推薦別的藏品,這塊懷錶,您就讓給這位女士如何?”
這樣的情況,他真是很少遇到,來這邊搶著買古董的人還真不多。
畢竟這些古董說白了,是有收藏價值,但是真正流通到社會上,想要說有非常大的升值空間,暫時是不可能的。
因為這些古董雖然也有著悠久的歷史,但是因為文化背景不同,社會需求相對較小,所以不如國內的這些古董的價格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為什麼?就因為她說是曾家的人?你們這裡還看人下菜碟?她說是就是了,有啥證據,你認識她?”
夏筠還真就不怕這個,如果說是別的家族的,她退一步也就算了,可是曾家的未來掌權人子曾文虎可是她的乾哥哥。曾家的信物她也有,
就單憑這一點,她就不帶怕的,瞅著這個女人和曾文虎長相一點相像的地方都沒有,沒準是曾家的旁系,或者只是女眷。
如果不是她態度真的太惡劣,夏筠也沒必要和她較勁。看到夏筠生氣了,劉豔在一旁偷偷的拽了一下她的袖子,
心裡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們倆在這邊誰都不認識,沒必要惹上麻煩,夏筠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擔心害怕。
“證據?我在這就是證據,你個鄉巴佬,還想和我曾家的人搶東西,你出去問問,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曾家的人說出來的話就是王法。”
夏筠聽完她的話只是冷笑一聲,從包裡掏出曾文虎送給她的那枚精緻的玉佩,
上面刻著“曾”字,周圍還鑲嵌著繁複的花紋,她將玉佩舉到這個女人的面前,
語氣淡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看清楚了,這是什麼,你說你是曾家的人,不會連這個都不認識吧?”還沒等這個女人說話,
旁邊的那個接待人員一見這個玉佩,臉色頓時變了。
他在這行幹了多年,自然認得這是曾家嫡系才能持有的信物,心中暗叫不好,這下可真是踢到鐵板了。
那自稱曾家女人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她顯然沒料到夏筠手裡會有曾家的信物,語氣頓時弱了幾分,
“你……你怎麼會有曾家的信物?假的吧!我怎麼從來都沒在曾家看到過你?”
夏筠懶得理她,轉頭對那個接待人員問了一句,
“現在,這塊懷錶我可以買了嗎?”
他連忙點頭哈腰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