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不知道這是封口費!”
那黑衣人越說越激動,梁皖萱的脖子漸漸滲出了血。劉三旺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那人一個手滑,梁皖萱怕是小命不保。
趁著那人分神的間隙,悄悄放了一點屁,屏氣凝神,將那道屁射了出去,剛好打在那人手腕上,匕首應聲掉落到地上。陳功秀見狀,快步上前制服了那人,扒開那人面罩,露出的臉確實有幾分梁府老管家的影子。
那人被綁著跪在了梁家姐弟面前。梁天意抬腿就是一腳,把那人踢翻在地:“你是個什麼東西,還要殺我們”
那人翻身起來,向著二人啐了一口,說道:“要殺便殺,我娘知道我爹的死訊之後,沒兩日也跟著去了,現在我跟他們去團聚了也好,只可惜我爹死在異鄉。
“都離國32年,採購石材,白銀50兩。都離國33年,下人工錢,共計200兩。都離國38年,絕世畫作一幅......”
梁皖萱一一念著,這些都是老管家這些年貪的明細,他把他記錄了下來。
“你爹是自殺的,在柴房中撞牆自盡,被發現時還沒有閉氣,請求我們放過他的妻兒,不然你以為你能夠活到現在?”梁皖萱冷冷說著。
那人呆住了,他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敬重的爹,居然這些年貪了這麼多,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痛不欲生,隨後嚎啕大哭了起來。
“把他丟出去吧”梁皖萱看著他皺了皺眉,好沒出息一男的。
“姐,不能放了他,應該殺了他,以絕後患”梁天意惡狠狠地說著。
“這是老管家唯一的兒子了,看他這個樣子,怕是想活下去都難,讓他自生自滅吧”
梁皖萱當時在給本家彙報情況時,特別加了一句,勿傷其妻兒,沒想到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陳功秀和劉三旺把那人押出了溫泉店,給那人鬆了綁,看著他一動不動的身影,陳功秀不禁嘆了一口氣道:“這世界上的事情,哪是那麼容易能用一兩句話說得清楚的。”
劉三旺望著陳功秀,後者眼裡好像還藏了很多事兒。
今夜月亮不大,看什麼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二人看著那人走了,估計應該也不會再來尋仇,就轉身回去。就在二人轉身的瞬間,那人縱身跳下了懸崖。
山底的烏鴉叫了幾聲,而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回到梁皖萱屋內,小翠兒已經醒了,還在摸著後脖頸,梁天意也已經回了屋。陳功秀跟梁皖萱說了下情況,梁皖萱便打發他們去睡覺了。
今夜註定不太平靜,剛躺下還沒有多久,樓下便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這個動靜,怕是遇到了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