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休整之後,熊松平指揮著隊伍繼續向前出發。
“看來辰陽國裡面至少也有兩派不同的勢力”
在馬車上面,陳功秀和劉三旺仔細分析著。
“既然辰陽國一方統一和親,那就是還有主和派。這派出火焰軍刺客來截殺,火焰軍應該就是主戰派。暫時還不知道主和派都有哪些勢力”
陳功秀說完,劉三旺馬上理解到了他的意思。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我們進入辰陽國,那我們就應該先找到主和派的勢力,與之結盟”
劉三旺說完,陳功秀點了點頭。
“籲,所有人原地休息,今夜在此地安營紮寨”
熊松平一聲令下,所有士兵都行動了起來。
“熊將軍,為何在此處就停下來了?”
劉三旺大聲問道,誰知熊松平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兒。
梁皖萱沒有聽到回應,下了馬車來到熊松平的身邊,陳功秀陪著。
“熊將軍,你昨日不是說夜長夢多,為何今日趕路速度這樣慢。而且天還未黑,就傳令安營紮寨”
梁皖萱說完,熊松平不耐煩地回答道:“你是將領還是我是將領,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不願意跟著我走,你們大可以自己回大都去”
“你”
梁皖萱遇到這種人也無可奈何,自顧自地回了馬車。
“我們自己回就自己回,誰還沒有長兩條腿了”
梁天意說完就被梁皖萱敲打了一下,看著這個弟弟直搖頭,還是太年輕了,一點兒城府都沒有。
“我們若是自行離開了,熊松平回去覆命,說我們沒有將銀子講給他,到時候我們怎麼辦?咱家哪裡還拿得出來那麼多錢?”
梁皖萱一席話,說得梁天意通紅,下馬車幫著劉三旺兩人搭帳篷去了。
“這熊松平肯定有什麼陰謀,怎麼在這半道上安營紮寨了”
梁天意嘟囔著,劉三旺認為他的話不無道理。
“今夜咱們都警醒點,有什麼事馬上保護小姐他們”
陳功秀說完,梁天意和劉三旺點了點頭。
入夜,熊松平帳內
“軍師,你說那群劫匪真的會來嗎?”
“依我看必定會來,這裡的山匪人數眾多,今天咱們殺掉的恐怕只是其中很少一部分。”
“也是,今天特意將銀子露出來,我就不信他們不眼紅”
“將軍,山匪是小事兒,解決掉您的心頭大患才是大事兒”
“今天那刺客來時,為何不讓我動手,將梁皖萱一行人除掉”
“白天人多眼雜,咱們不能確保軍隊裡面沒有混入長公主的眼線。如果真的動手,那回去之後,麻煩就大了”
“還得是你啊,軍師。來,喝”
兩人幹完一碗酒,熊松平又對著他的軍師問道:“那今夜,我們應當如何?”
“只等那群山匪攻過來,自有下面計程車兵去抵擋,那群山匪都是些烏合之眾,不足為懼。將軍您帶著幾個心腹,將那兩頂帳篷燒了即可”
“裡面的人應當如何?”
“在那山匪出現的那一刻,亂箭射死即可。這樣回國便有了說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兩人又幹了一碗酒,熊松平叫了幾個心腹到帳內製定計劃,帳外一隻漆黑的犀鳥悄無聲息飛走了。
夜已深,今夜的月亮將山谷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趴在山上的劫匪頭子錢多多緊盯著下面駐紮的一群人。
如果仔細看著人,那定會感覺到恐怖。這人臉上遍佈刀疤,渾身橫肉,他是這一帶的土匪王。
“大哥,他們有兩百來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