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淵他這禁墟是真的認東西,同樣是利刃,握劍不會開啟,握刀就會開啟,哪怕那刀只是指甲刀,鐮刀。
為此,月恆當初還讓曹淵跟著他們一起學劍。
只是曹淵在劍這方面的確沒什麼天分,學的並不好,連皮毛都沒有學到。
但是對付一下寒川家的普通人還是可以的。
月恆等人趕到的時候,寒川家的一人正有些色厲內荏的質問著沈青竹呢。
他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出了這種話。
“不好意思,我們寒川家做事向來如此,如果真有冒犯的地方……那也不是我們的問題。”
沈青竹還是不會日語,雖然有耳麥在能聽得懂了,但是依舊不會說,只能沉默以對。
沉默,往往是高手的一種表現方式。
沈青竹的沉默,加上他那又狂又傲的表情,讓寒川家的人心裡都沒底兒起來了。
“哦?不是你的問題?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我們的問題了?”
月恆獨自撐著傘在雨夜中走來,聲音和雨水一樣涼。
她的這張臉在黑殺組還是有些存在感的,黑殺組的人默默讓出一條路,讓她走到了沈青竹的面前。
沈青竹看著靠近的月恆,抬眼滿是疑惑,用耳麥意識交流起來。
“你生氣了?”
“有人招惹你了?”
“是寒川家?”
見月恆點了點頭,沈青竹立刻就拔出了腰上的槍,對準了寒川家的人。
在他拔槍的一瞬間,所有黑殺組成員都拔出了槍對準了寒川家的成員。
方才還色厲內荏的寒川家立刻就慌了。
黑殺組,他們是真的招惹不起啊!
他們想要求饒,想要解釋,但是沈青竹壓根就不聽。
“庫魯斯(殺)!”
敢招惹月恆,寒川家真是活膩了。
他會帶著人血洗寒川家,讓月恆消氣。
而在沈青竹話音落下的時候,所有黑殺組的成員就全都沸騰了,都動起手來了。
有槍的開槍,沒槍的也有刀和棍棒,再不濟還有拳頭,全都衝了上去。
而月恆沒有動手,她抬起眼看向了不遠處高樓上的窗戶。
在雨夜當中,對上了一雙眼。
“抓到你了哦。”
月恆勾起笑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準備加入戰局的寒川司頓覺大事不妙,但是已經晚了。
一個噴著長長焰尾的導彈急速掠過空氣,直接撞向了寒川司的面門。
在導彈威能之下,連帶著周圍的房屋都一起捲入了火海。好在這一塊都是寒川家的地盤,這報仇並沒有牽連到無辜。
“幹得漂亮!沒白吃那麼多!”
月恆在耳麥中誇了一句。
“阿恆,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林七夜立刻就接過了話。
雖然知道月恆是在誇木木,但是林七夜還是截下了這誇誇。他是木木的主人,誇木木就是在誇他,有他才有木木表現的機會,沒毛病!
因為這一炮,寒川家更慌了,完全亂了陣腳,被黑殺組的人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了。
而月恆依舊沒有動手,目光一直落在了那廢墟之上。
寒川司,並沒有死。
不過,能讓她提防的也不是寒川司就是了。
“你倒是命大。”
月恆看著從廢墟之中爬出來的寒川司說道。
“你是……輝夜姬?”
看著陌生而危險的月恆,寒川司的腦中只有這個名字脫口而出。
輝夜姬這個名字,這些日子來可是讓寒川家吃了不少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