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黑殺組地盤外的曹淵與迦藍,並沒有成功的等到月恆與林七夜。
兩人傳話出來,“我們已經被黑殺組伏獲了。”
曹淵一聽這話都想拔刀了。
迦藍已經衝出去了。
他們的下一句話才說出來,“我們想留在黑殺組,陪著拽哥一統日本黑道。”
曹淵放又將指甲刀盒塞回了口袋裡。
迦藍默默的又退了回來。
“所以,拽哥真的在黑殺組當臥底???”
曹淵不明白,這年頭臥底居然這麼好當嗎?
不愧是拽哥,每次都能輕鬆臥底。
“藍姐,我們兩個是被拋棄了嗎?”
曹淵看著退回來的迦藍問道。
“你是,我不是。”
迦藍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阿恆給我安排了任務的。”
說完這話,迦藍就原路返回,往他們居住的酒店而去。
曹淵拔腿追上,滿是不解。
“啊?為什麼不給我安排啊!不要因為我是個傷號就憐惜我啊!我很勇猛的。”
“你閉嘴。”
迦藍有些聽不下去曹淵的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任務也有你的,你負責和雨宮晴輝聯絡。我負責保護柚梨奈,不讓她被寒川家抓走。”
寒川家想要柚梨奈,月恆就絕無可能讓她得到。
沒錯,她就是這麼記仇!
只是不見月恆與林七夜回來,柚梨奈頓時失望不止。
有人失望,自然就有人無比高興。
沈青竹就是那個無比高興的人。
“你不知道,我之前一句完整的日語都不會,生怕露出馬腳被他們抓住了。”
“這個鬼地方真是奇怪,居然沒辦法使用禁墟。一使用禁墟我就感覺背後發麻,有一道很恐怖的視線盯著我。”
“好在,我一直堅持到了現在,等到你們來了。”
沈青竹訴說著這段時間的不容易,那些並不輕鬆的包袱在今日可以卸下了。
但拽哥還是拽哥,只eo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又恢復了那副又狂又拽的樣子。
“不過你們看,我一句完整的日語都不懂,玩黑殺組就和玩狗一樣。”
“這下加上了你們這兩個妖孽,不得把整個日本黑道當成狗玩啊!”
聽到沈青竹這個形容,月恆戰略性的咳嗽了兩聲。
“你這形容,顯得我們好像很渣一樣。”
“我們,可是來拯救日本黑道的好人。”
“好人,懂不!”
“沒錯,我們就是大好人。”
林七夜毫無原則的附和讓月恆的話,讓沈青竹看向他們的眼神都帶了幾分異樣。
是錯覺嗎?他們兩個,好像有一點不一樣了?
“不過,你們知道一直盯著我們的眼睛是什麼嗎?”
沈青竹問起了正事。
天知道,他這一年忍著不打響指有多辛苦。
他生怕哪一次打響指的時候不小心把禁墟給開啟了,然後被那雙眼睛捕捉到了……
不能打響指,生活好像失去了樂趣。
“本來我沒想說的,但是你問了,我不答也說不過去。”
“是高天原日本眾神。”
“我們,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月恆沒有立刻就說出日本眾神的存在,是怕打激到夥伴們。
他們不過是一群人類,面對一個完整的神國,很容易心生懼意,打擊到自信人。
聽到這個答案,沈青竹的表情的確僵了一瞬,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沒事,不就是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