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道長的帶領下,大家又穿過一座三清四御殿,最後來到了後面一處似乎是花園的所在。這裡亭臺樓閣、繁花似錦,要比前面清淨許多。
眾人走進了一間佈置得古樸雅緻的茶室,那名幫忙通報的年輕道士給每人泡了一杯西湖龍井,大家的暑熱漸漸褪去。
康道長笑吟吟地看向四位年輕人:“幾位貴客怎麼稱呼呢?”
四位年輕人急忙各自將名字報了出來,當聽到哈丹巴特爾和哈爾巴拉的名字時,康道長表情顯得有絲詫異,認真端詳了二人一番,但並沒有說什麼。
康道長也將那幾位道長做了介紹,其中兩位似乎地位較高。一位是觀中的住持孟道長,另一位是監院李道長。
康道長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那幅緙絲圖,展開放在了茶桌上,神色有些莊重地問道:“幾位貴客是從哪裡得到這幅圖的呢?”
其他三人的眼光幾乎同時看向了哈丹巴特爾,哈丹巴特爾急忙答道:“這是我們祖上一代一代傳下來的?”
“哦?祖上傳下來的。您說您是從內蒙草原上來的,聽您的名字應該是蒙古族人吧,那您的祖上是蒙古族?”
“是的。”哈丹巴特爾答道。但是哈丹巴特爾心中卻不禁困惑起來:“阿爸他們不是說將這緙絲圖交給白雲觀管事的道長,這管事的道長就會告訴我們寶藏的線索嘛。但這道長怎麼好像連這緙絲圖從哪裡來的都不清楚,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康道長點點頭,又將緙絲圖捧在手裡仔細端詳著,同時好像有些謹慎地繼續向哈丹巴特爾問道:“但據我所知,這圖好像不止一幅吧?”
李名遙和哈爾巴拉齊齊看向哈丹巴特爾。哈丹巴特爾瞬間好像有點明白,心想:“可能道長只看到了這一幅圖,不能輕易確定我們的身份?”
於是哈丹巴特爾朝李名遙和哈爾巴拉點了點頭。二人立刻從貼身的衣袋裡將另外兩幅緙絲圖拿了出來,也展開放在了茶桌上。
康道長和孟道長、李道長几乎同時將頭湊了過來,輪流細看,然後眼神迅速交流了一下,都輕輕點了點頭。
就見康道長轉頭輕聲與那位幫忙通報的年輕道士耳語了幾句,那道士立刻急匆匆出去了。
“幾位貴客從內蒙坐火車來的?”,“是的,我們是從蘇泊罕草原先坐汽車到鄂爾多斯,然後坐火車到的北京,今天早上剛到的。”,“哦,幾位一路辛苦啦!”……大家邊喝茶邊閒聊著。
不多一會兒,那年輕道士折返回來,手裡拿著幾個圓筒模樣的東西,外面都套著布套。
康道長將東西接了過來,取下布套,小心翼翼地展開,原來是三幅宣紙畫軸。
四位年輕人好奇的伸頭看去,赫然發現這三幅畫竟然和他們自己帶過來的緙絲圖圖案一模一樣!也不知緙絲圖是照著這三幅畫繡的,還是這三幅畫照著緙絲圖畫的。
幾位道長也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將宣紙畫和緙絲圖做了對比,最後都像是神色肯定地不停點頭。
康道長將這些畫和緙絲圖又小心翼翼地的收了起來,緙絲圖還給了三位年輕人。
四位年輕人心裡已經開始興奮起來,這應該是已經確定了幾人的身份,後面就應該把寶藏的秘密告訴他們了吧!
康道長對著那年輕道士輕輕說道:“去把它掛起來吧!”
那年輕道士點了點頭,收了那三幅宣紙畫,又快步走了出去。
四個年輕人滿懷期待地望著康道長,馬上這寶藏的秘密就可以揭曉了呀!
康道長示意大家喝茶,然後說出了令四位年輕人根本意想不到的話:“四位貴賓,下一步怎麼計劃呢?”
“什麼?!等等,不是應該由你來告訴我們那寶藏的秘密嗎?!怎麼在問我們下一步怎麼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