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順的頭髮盤得像一朵精緻的蘑菇。
女士只是讓他稍等,然後就腳步輕盈,身影消失在房間一側的一條過道里。
從腳步聲判斷,這條過道應該很長,少說也有二三十米。
房間裡的擺設樣樣精緻考究,王國棟雖然不懂得收藏,但是單憑這些物件的精緻程度判斷,價格應該都相當不菲。
不過,這些物件都不能打動王國棟,在他看來,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能拿錢買到的物件,都不算是什麼好物件。
王國棟足足等了有半個小時,仍不見有人來,他變得有些心煩意亂了,但是他仍不敢亂動,因為他發現,就在他的頭頂上方有一臺攝像頭正對著他。
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鐘,他突然聽見就在這間屋子的屏風後面傳來一個人咳嗽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人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來人戴著面具,左右兩邊各有一位美女相伴,其中一人就是剛剛引他進來的那位女士。
毫無疑問,中間這位戴面具的人就是他今天要見的那位“乾爹”。王國棟立刻起身,對著戴面具的人躬身行了一禮,但是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他擔心稱撥出錯鬧出笑話。
面具人來到王國棟的正前方落座,先前見過的那位美女站在面具人的右側,另一位美女開始燒水沏茶。
到這個時候,面具人才開口說道:“讓你久等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王國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突然想起兩個詞,一個叫老幼難辨,另一個叫雌雄不分。
這麼看來,接聽他電話的人就是面前的這一位面具人了。
王國棟怯生生問對方道:“想必您就是我想要見的乾爹吧?”
對方臉上的面具僵硬地笑了笑說道:“你錯了,乾爹今天不方便見你,但是你的情況乾爹都已經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要救出你的兒子嗎?這有何難?”
什麼?這難道……不難嗎?
看來這“乾爹”能量就是大,這麼大的事輕易就答應了。
“不過,現在還不行,你不是剛剛見過楚二少了嗎?具體情況,你可以去找楚二少談。”
還是楚二少?既然繞來繞去還得找楚二少,那麼,我找你這個“乾爹”有啥用?我缺爹嗎?
王國棟的臉上流露出不悅的神色,但是他什麼也沒有敢說。
面具人似乎早就看透了王國棟的心思,話風突然一轉道:“其實,你目前最大危機並不是來自於眼前這件事,如果不出意外,一週之內,你必然會面臨被調查,弄不好你還會丟官罷職,甚至會被判刑入獄。”
“啥?”面具人的話,把王國棟說懵了,也把他嚇了一跳。到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自己早已大難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