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是偶爾的會因為尤莉卡想起這個人,他根本不在意伊澤爾,伊澤爾對於裡德爾來說,構不成任何威脅。
裡德爾能有趁虛而入的機會,這其中還有伊澤爾的推波助瀾。如果不是因為他,他想讓尤莉卡情緒失控還有些困難。
畢竟再等下去,他也沒辦法繼續忍耐,也許會採取更極端的方式也說不定。
“湯姆裡德爾!”
聽到她的聲音,裡德爾冰冷的黑色眼睛多了幾分溫度。
大概是昨天弄得太過分了,尤莉卡理好情緒之後,這是來鬧他來了。
意料當中氣惱的質問沒有出現,尤莉卡反而通紅著一張臉,看到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像只可愛圓潤的小貓,想讓人摸一摸她的臉。裡德爾這麼想著,也確實這麼幹了,卻發現她臉燙得厲害,這個樣子不會是發燒了?
她還有點宿醉後的疼痛,身體軟軟的沒有力氣,連話都不想說了,當然沒力氣找裡德爾要說法。
她皺起眉頭,蒼白著臉,不高興的對他說:“都怪你,我現在頭好痛。”
一切起因都是昨晚那瓶紅酒,讓她失去判斷的能力,迷迷糊糊的就讓裡德爾隨便擺弄。
說完,她往裡德爾懷裡倒去。他抱住她軟綿綿的身體,看著她不樂意動彈的模樣,就任勞任怨的當起了搬運工。
將她抱到溫暖的壁爐旁,裡德爾就上樓了。很明顯的症狀,尤莉卡絕對是生病發燒了。
昨天那麼冷的天氣,她在家裡就穿了一條裙子。雖然身上有披一件毛茸茸的大衣,可他有些失控,抓著她在地毯上胡鬧了好久。
他並沒有帶尤莉卡去診所,他有在家裡備上治療發燒感冒的魔藥。這些可比直接去診所,好的要快一些。
尤莉卡乖乖的窩在沙發上,她昏昏沉沉的。艱難的睜開眼睛,她看向窗戶外面,在房間待了一整天,現在天都快黑了。
發燒的感覺很不好,睡又睡不著,又沒力氣活動。她都沒心思去追究裡德爾,明明早上感覺還好,沒有想到下午就嚴重了起來。
他很快就回來了,帶來了溼潤的毛巾還有魔藥。尤莉卡有些不情願的吞下難喝的魔藥,眉頭一直皺著,彷彿這是什麼酷刑。
額頭和身體都是汗水,渾身粘膩的難受。她朝著裡德爾伸出手,非常嬌氣的對他說:“抱我回房間。”
裡德爾沒有說話,他很輕鬆的將尤莉卡壓制在沙發上,在她有些懵的情況下,用溫熱的毛巾幫她擦拭身體。
窗戶的簾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起來了,尤莉卡遲鈍的想要逃跑,奈何沒有力氣。
她的臉紅得像顆蘋果,閉上眼睛開始自暴自棄,任由他幫她脫掉衣服擦拭身體。
以前裡德爾照顧尤莉卡的時候,也是這麼細緻。但在一起之前,他會避嫌,至少給尤莉卡女孩子的面子,不會做一些過於親密的事情。
可是現在,在一起過後,他似乎沒有那麼多顧忌了,越來越大膽了。
尤莉卡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雖然很喜歡裡德爾,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竟然會有點怕他。
他對她很好,也很溫柔。但他也非常的強勢,毫不客氣的包攬了尤莉卡所有事情。
這讓她感到一股被束縛的窒息感,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是很信任裡德爾,但也不是傻子。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怎麼會察覺不到他令人害怕的佔有慾。
現在不過是因為喜歡他,忍下來了而已。
尤莉卡知道,裡德爾是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她不能傷害他。如果讓他難過了,她也不會開心。
如果她能忍耐的話,會選擇忍耐。忍耐不了,她會對他抗議。
把話說出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