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摸了摸尤莉卡的頭髮,繼續解釋:“上面還有一些有有意思的東西,我需要研究一下。”
裡德爾並沒有掩飾,其實也沒什麼好掩飾的。因為筆記本上面記錄的東西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猜就知道,根本沒必要隱瞞。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繼續聊下去,很快話題就被轉移掉了。
現在看兩個人和諧的樣子,很難看出之前大吵一架,幾乎可以算是決裂了。
這只是表面上的和諧,兩個人的信任比紙還要薄,看似信任彼此,實際上一個比一個警惕。
自從答應裡德爾之後,尤莉卡有時候看到伊澤爾都是繞開或者掉頭就走。她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敢面對他,可能是因為愧疚?
而且要想裡德爾不去找伊澤爾麻煩,遠離才是最好的選擇。
自己一個人和從前沒有什麼區別,她的世界就剩下上課學習,還有裡德爾。
他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心情很好,對尤莉卡的看管就鬆懈了很多。尤莉卡知道,在暗處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她,不只是他的眼線,還有蛇。
阿不福思那邊一直沒有回信,這不正常。之前再忙,阿不福思都會給她回信的。
所以肯定有人在搞鬼,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之前偷偷出去找阿不福思,裡德爾大概也知道,畢竟當時阿不福思燒死了一條小蛇。那附近可能不止那一條,他為了杜絕意外,用了手段不讓信寄到,也有這個可能。
當知道里德爾的真面目之後,以前忽略的事情都能串到一起。自己是對他太信任了,所以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現在想想,尤莉卡真想罵自己一句蠢蛋。
現在罵也沒有用,她這個蠢蛋真是被耍的團團轉。
也許現在還沒到絕路,尤莉卡突然想到鄧布利多。如果真要挑一個人相信的話,她會選擇鄧布利多。
可是阿不福思和鄧布利多關係並不好,他能幫尤莉卡把信給阿不福思嗎?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找鄧布利多求助,她也只是不敢輕易的相信別人。哪怕鄧布利多和阿不福思是兄弟。
在鄧布利多上完最後一節課,學生魚貫而出的時候。尤莉卡鬼鬼祟祟的混在人群當中鑽入了教室。鄧布利多還沒有離開,他正往自己嘴巴里丟一顆甜膩的糖果。
看到尤莉卡,他有些驚訝,但還是笑呵呵的將自己的糖分了出去。
尤莉卡不喜歡這種太甜膩的糖果,但她還是拿了兩顆。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鄧布利多說,他眼睛注視著尤莉卡,非常的溫柔。這樣的人,很難讓別人在他面前提起戒備心。
她猶豫了一會兒,雙眼朝教室外看去,看到沒有人注意這裡,她快速且小聲的問:“鄧布利多教授,你能找到阿不福思嗎?”
鄧布利多愣住了,他當時知道阿不福思是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可問題是,尤莉卡是怎麼認識阿不福思的,他對他們的關係一無所知。
“我一直聯絡不上他,你能幫我把這封信交給他嗎?”尤莉卡緊張的將信放在桌子上,她想要快點解決這件事情,浪費的時間越多,意味著裡德爾很容易發現她的小動作。
他將信收了起來,並沒有過多的追問,反而還安撫尤莉卡:“你不用緊張,我會幫你把信送到的。”
“謝謝。”尤莉卡生怕鄧布利多會問點什麼,道謝之後她立馬就走了。
教室裡鄧布利多看著那封為拆封的信,他陷入了沉思。沉默了很久,他摸著信紙,“我已經無法用像來形容了,她真的和她一模一樣。”
也許找到阿不福思,鄧不利多可以知道點什麼。雖然他和弟弟關係並不好,而且阿不福思一直怨恨著鄧布利多。
面對尤莉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