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祈靈浮出水面見吳諧快撐不住了,上前幫忙,蟲子尾巴上綁著六角鈴鐺,聲音就是從這個鈴鐺裡發出來的。
鈴鐺聲吵的攀子心煩,一腳下去鈴鐺裂了。
吳三醒氣結,“你小子那腳就不能老實點,這可是個好寶貝就讓你一腳給我幹廢了!”
攀子有些委屈,他哪兒知道這玩意質量不好。吳三醒蹲在地上,用匕首挑起碎片裡的蜈蚣,“共生系統。”
繼續前行積屍地就在不遠處閃著綠光。
視線豁然開朗。
腐屍上爬著屍蟞,讓密集恐懼症極度不適
“你們看!”大奎指著山壁,一口綠幽幽的水晶棺材鑲嵌在山壁半空,裡面似乎有一具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屍,距離太遠看得不太真切。
“那邊也有!”攀子指了指另一邊,果不其然另一邊同樣的位置也有一口水晶棺材,但這口棺材是空的。
吳三醒倒吸一口涼氣,“這具屍體去哪兒了?”
大奎哇的一聲昏倒在船裡,他們轉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羽衣的女人正背對著我們,黑色長髮如綢緞般順滑,吳諧整張到嚥了咽口水,“屍體在這兒。”
吳三醒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他這大侄子什麼體質啊,他記得之前沒這玩意兒啊……“大奎啊,把我那隻1923年的蹄子拿出來,這恐怕是隻千年大粽子,新的怕她不收。”
大奎半天沒動靜,回頭一瞧大奎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大奎再次光榮的暈倒,吳三醒嘴角抽搐,他以後下墓再帶大奎,活該昇天。
“大侄子要是我沒得手,你就給你三叔我一槍,這樣死的痛快點。”
吳諧一把抓住他,沒把握還敢衝,真不知道誇他勇氣可嘉還是嫌死的不夠快。
“黑驢蹄子只能對付殭屍,她不是殭屍。”張祈靈從背上抽出黑金古刀就要往手背一劃,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動作。
“我去這東西還有同夥!!”
吳諧看著眼前憑空出現的黑色旗袍女人,嚇得差點躺地上,一個就對付不了,現在又來一個。
吳三醒看清那人長相,臉色變了變,張了張嘴始終沒說話。
張祈靈看著面前的女人沒有說話,這個女人每次在他有危險的時候就會出現,只知道她叫鬼索。
抬手萬千藤條匯向那隻女傀,不過剎那間就被鬼索徹底吞噬。
“張祈靈她在等你。”這是鬼索這些年來和他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告訴了他她叫什麼名字。
說罷鬼索消失在面前。
“小哥她跟那個白衣服的不是一夥的嗎?”吳諧湊了上來,聽吳三醒這麼叫過也跟著這樣叫。
張祈靈搖搖頭,“不是。”
“不是?”
“不清楚,只知道她叫鬼索。
白衣服的是傀。”
吳諧本來是看張祈靈手裡的那把黑金古刀,眼尖的注意到張祈靈手腕上的紅繩手鍊,這根手鍊和少年的氣質十分不搭。
張祈靈注意到吳諧的目光,拉下袖子遮住手鍊,他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但他能感覺到這條手鍊很重要。
他的腦海裡一直重複著鬼索那句‘她在等你’她到底是誰?該去哪裡找她?
關於鬼索口中的她,張祈靈一點記憶也沒有。
時間也不早了,出了積屍地,一路上吳諧打量著張祈靈,悄悄和吳三醒咬耳朵,“三叔,這位小哥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從哪兒找的?”
吳三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還是吳諧拐了他一胳膊才回過神,“啊?”吳諧翻了個白眼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他三叔怎麼從積屍地出來就怪怪的。
“這我真不知道,他是我一個朋友介紹的,不過介紹他來的那個人在道上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