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眸色越發深沉,氣息開始紊亂,這一吻綿長且溫柔。
閻寒露出蛇尾,纏上她的雙腿,順著她的腿慢慢向上退下了她的衣裙。
唇齒相依,兩舌交纏。
閻寒咬破她的舌尖,帶著混著兩人血液的液體抵入她的喉嚨。
“嗯!舌頭疼,”李小夢含糊不清一句呢喃。
血腥味瀰漫口腔,李小夢反射性想要掙脫,但血液還是吞入腹中。
嘴唇從她的雙唇滑至她的耳畔,“以血為媒,以魂為契,一生一世,只你一人。”親吻在李小夢的血魄花的印記上,紅光閃過,印記馬上消失在肌膚裡,同時一個蟒蛇印記浮現了出來。
此時結界的山洞內春色旖旎。
……
李小夢睫毛輕微抖動了幾下,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感覺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全身痠痛,動了動身體,啊!感覺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的難受,怎麼連舌頭都又疼又麻的。
不是吧!吃的果子中毒了,閻寒幫我解毒了沒,難道是因為副作用引起的,這副作用也特麼太強了吧!
我是不是傻,我自己的血液不就可以解毒嗎?無語!
起床,感到腦袋發暈,沉沉的感覺。手輕拍了下自己的頭,好難受。才站起身,啊,我的腰,李小夢揉了揉腰。
閻寒說那是什麼果子來的……擰緊眉頭,哦對了,好像說是什麼欲果,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懷顧了一下山洞,不見閻寒,又去哪兒了。
走出洞口,潮溼的空氣迎面撲來,起先下過雨了嗎?樹枝上掛滿了水珠,微風吹過,飄散在草地上。
只見閻寒站在不遠處,望著遠處霧濛濛的山頭,似乎望了許久了。
像真像師父,閻寒,昊然,嗯,李小夢使勁搖了搖頭,是不是我眼睛出現問題了,應該是。
“醒啦!”晃神間,閻寒已經來到眼前。
“嗯,我以後再也不吃欲果了,太難受了,從頭到腳都痠疼,閻寒你是怎麼幫我解毒的。”
“呵,夢兒不記得了?”閻寒抬起了她的下巴。
“可是我的血液不是可以解毒嗎?”李小夢對著閻寒眨了眨眼。“是吧!”
閻寒歪了歪嘴,似笑非笑且邪魅地盯著李小夢,“這種毒你的血液解不了,只有我才能解。”
“啊,不會吧,不是說可以解任何毒嗎?”
看著她一張一合的滋潤小嘴,拇指輕掃過她柔軟的唇畔,冰涼的觸感,居然讓她有種酥麻的感覺,人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
“噗,”閻寒的眸眼彎了彎,垂下了雙眸中露出的戲弄,食指勾起了李小夢垂在胸前的一撮髮絲,放在鼻尖聞了聞。
“呵呵,”閻寒神經有點不大對勁啊。“你沒發燒吧!”踮起腳尖想摸一摸他的額頭,居然夠不著,長這麼高幹嘛!
“把頭低一點,”閻寒低下了頭,“再低一點。”
這丫頭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