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感覺客棧走廊有跑步聲,還有竊竊私語聲。
“唉!有完沒完啊!晚上吵,現在大早上這又是幹什麼啊,好睏啦,啊啊啊,還想睡覺,”再睡一會兒,才剛躺下。
聽到了敲門聲,誰啊!應該是師父,開門果然是閻寒。
“死了,死了,兩個都死了。”
“阿閻,他們在說誰死了,”李小夢看著匆匆從走廊走過的兩個人。
“不知道,我們去看看。”
“好吧,走……咦!等等,”李小夢盯著閻寒,“阿閻你有沒有那裡不舒服啊,臉色看著好蒼白,是不是傷口疼,藥丸吃了沒,傷口塗了嗎?不行不行,你先進來讓我看看傷口,”李小夢牽起閻寒的手拽進屋裡,關上門。
“我看看傷口,怪不得昨晚外面吵的那麼厲害,也沒見你起來,”伸手去解閻寒的衣服。
“夢兒,我傷口沒事,已經在長肉了,只是昨晚……”還是先不要告訴夢兒,“只是有點不舒服,現在沒事了,放心吧!”
“真沒事,”臉這麼蒼白,怎麼可能沒事,“要不這樣吧!阿閻你在客棧休息,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我沒事,走吧!”閻寒點了一下李小夢的額頭,牽起她的手,“走吧!”
“阿閻你真沒事?”
“沒事,別苦著一張臉,笑笑……”
客棧老闆看到李小夢和閻寒下樓,走了過來,“姑娘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李小夢愣愣地看著他。
“昨晚吵架那那對夫婦死了,唉!”客棧老闆悠悠說道。
“什麼?不會吧!一起死了,他們是怎麼死的。”李小夢震驚的瞪大眼睛。
“不知道,我也是剛聽說的。”
“難道他們兩個互相把對方打死了嗎?”客棧老闆聽了李小夢的話,眼睛吧嗒了好幾下,“應該不是,聽說死的很慘……”客棧老闆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叫走了。
“走,阿閻。”
等李小夢和閻寒到的時候,麥田旁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他們倆擠進人群,看到在一處麥田間,死者是一年輕女子,面部扭曲,雙目圓睜,面色煞白,而且還赤裸著上身。
白皙的面板上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女子周圍麥田,尤其是左胸口上有個拳頭大的一個血洞,明顯可以看出女子的心沒了,心被挖了。
而在女屍不遠處躺著一具男子乾屍,雙目圓睜,嘴巴大張,面板乾癟成醬紫色,手上還握著一把短刀,刀上有乾涸的血跡。
不過他的胸口上也有一個洞,也同樣心也不翼而飛,除了心口一個洞外,男屍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看男屍穿的衣袍,就是昨晚在街道上吵架的男子所穿的,就是昨晚吵架那對男女。
衙門的人正在檢視,問圍觀的村民,有沒有誰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大家都搖頭。
有幾人說昨晚有聽到看到一對男女在街道上吵架,說好像就是他們兩個。
一個圍觀的老婦人別過頭,摸了摸眼角的淚痕。
李小夢剛好站在她身後,看到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大嫂,你認識他們?”
“認識,原來多好的一對,不知怎麼的,昨晚兩個人吵起來了,阿春就鬧著要離開苟子。”
“我剛好路過,看到一個跑一個追的,我叫他們,他們也不理我,我就追了一小段路,想起家裡人還等著我,想想兩個人過日子吵吵架很正常,也就沒多心,然後我就回家了。”
“真沒想到今天,好端端的兩個人,他們就都死了,還死的這麼慘,太可怕了,這是誰幹的啊!這人心真的狠。”婦人又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就離開了。
閻寒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