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迴盪。
“咱們廠一食堂的主廚,何雨柱,做出了極其惡劣的行為。
他竟然在廠區內,公然對女職工耍流氓。”話語中滿是憤怒與譴責。
“這一行為,給受害女職工帶來了難以磨滅的身心創傷,在整個工廠範圍內造成了極其嚴重、影響極壞的後果。”這則訊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讓整個後廚陷入一片譁然。
“經廠領導集體商議拍板,決定免去何雨柱在一食堂主廚的職位,將其調至鍋爐房工作。”
“工資下調至學徒級別!”
“同時,罰沒他一年的工資!”
“特此通告!”
廣播聲剛落,原本熱鬧嘈雜的後廚,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大家手上的活兒都停了下來,紛紛轉頭看向何雨柱。
此時的何雨柱,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可聽到這訊息,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若不是親耳聽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事情竟會發展成這樣。
他本滿心期待著楊廠長能服軟妥協,卻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如此嚴厲的處罰。
這處罰的力度,重得超乎想象,甚至比廠裡對易中海的懲處還要厲害得多。
易中海雖說被降了三級工資,可好歹還保留著鉗工的身份。
而他何雨柱呢,直接被剝奪了廚師的崗位,工資更是一降到底,淪為學徒級。
更要命的是,廠里居然把他打發到鍋爐房去。
全廠上下誰不知道,那鍋爐房又悶又熱,環境髒亂差,工作量還極大,去那兒工作,簡直比掃廁所還遭罪。
以往也有工人受罰被調去鍋爐房的,但大多隻是象徵性地待上十天半個月,權當是懲戒,之後便會回到原崗位。
可從今天這廣播通知的意思來看,他何雨柱怕是要一直在那鬼地方幹下去了。
想他身為譚家菜的正宗傳人,竟要淪落到那種地方,幹著非人的苦差事,這怎能不讓他心態瞬間崩塌。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何雨柱滿臉的不可置信,大聲叫嚷著,“他們怎麼敢讓我何雨柱脫下廚師的帽子!難道以後他們都不想吃我做的美味佳餚了?廠裡來了客人,又拿什麼招待?領導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何雨柱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後廚裡不停地來回踱步,嘴裡大喊大叫,完全沒了剛才那副淡定從容的模樣。
現實與他的預想相差實在太遠,讓他徹底亂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