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老太太找了什麼厲害的領導,居然能把傻柱從鍋爐房弄出來,真是小瞧她了。”
劉海中在一旁聽著,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也不知道心裡在盤算著什麼。
楊凡靠在自家門口,看著何雨柱那走路都帶風的樣子,摸了摸下巴,暗自想著:“這何雨柱,這是覺得自己又行了?改天找個機會,拿他開刀試試。”
此時,在洗衣槽旁,秦淮茹正彎著腰洗著衣服。
她一抬頭,就瞥見了何雨柱手裡的網兜,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
她急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腳步匆匆地朝著何雨柱走去。
來到何雨柱跟前,她臉上堆滿了笑容,十分自然地伸手去拿何雨柱手裡的網兜,嘴裡還說道:“喲,傻柱,下班啦?今天帶什麼好吃的回來啦?”
這一幕被院子裡的住戶們看在眼裡,大家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古怪。
心想,這秦淮茹的名聲都已經這麼差了,整個院子裡幾乎都沒人願意搭理她,她居然還想著從何雨柱這兒拿飯盒。
眾人都十分好奇,何雨柱這次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把飯盒乖乖地給秦淮茹。
就在秦淮茹的手快要碰到網兜的時候,何雨柱身子一側,輕鬆地躲開了她的手。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嚴肅地說道:“秦淮茹,這可是我專門給老太太做的,你別伸手就想拿,要點臉行不?”說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接著道:“哦,我差點忘了,你這種能跟自己丈夫師傅睡在一起的人,早就沒臉沒皮了。”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話戳中了心底最不堪的往事,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裡面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傻柱,我知道這飯盒是你特意給老太太帶的,我也不是貪心的人。”她聲音帶著哽咽,滿是祈求,“就給我分那麼一小點兒,哪怕就一筷子的量,成不?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的情況,沒了男人頂樑柱,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
棒梗正是長身體的關鍵時候,天天清湯寡水的,連口有油水的飯菜都吃不上,以後可怎麼長高長大呀。”
何雨柱瞧見她這副淚眼汪汪的樣子,心裡頭莫名地揪了一下,往昔那些幫襯她們家的日子一下子湧上心頭。
可很快,他就咬咬牙,把那絲心軟給壓了下去,語氣生硬起來:“秦淮茹,你家的事我同情,但這跟我有什麼必然聯絡?總不能因為你家沒男人,往後我就得一直當你家的免費伙伕吧?這說出去,誰聽了不覺得荒唐!”他頓了頓,眉頭皺得更緊,“還有,你自己的名聲怎麼樣,你心裡清楚。
我還得在這院子裡抬頭做人呢,你可別再把我往坑裡帶。”
秦淮茹哪肯輕易罷休,依舊站在那兒,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滑落,眼神裡滿是悽苦,死死地盯著何雨柱:“傻柱,你真就狠得下心,看著我們孃兒幾個挨餓受凍,在這世上艱難討生活?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何雨柱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毫不留情地說:“對,我還真就狠得下心了。
你也別在我這兒演苦情戲了,我不吃這一套。
趕緊讓開,別擋著我的道。”
秦淮茹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周圍院子裡的住戶們早就把這一幕瞧在眼裡,這下都忍不住開了口。
“這賈家的人,臉皮可真夠厚的,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想著佔便宜。”一個大爺滿臉不滿,哼了一聲。
“就是,以前靠易中海接濟,現在易中海倒了黴,就又纏上傻柱了,真把人當冤大頭了。”旁邊的大媽附和著,撇了撇嘴。
“還裝可憐呢,也不看看他們家現在什麼情況。
賈張氏從易中海那兒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