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措手不及,整個人懵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婁曉娥離開何雨柱家後,徑直回到聾老太太那兒,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行李。
聾老太太瞧見這場景,心裡一驚,趕忙問道:“曉娥,在這兒住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走呢?陪陪我這老太婆說說話不好嗎?”婁曉娥心裡明白,聾老太太一直想撮合她和何雨柱,可經歷了剛才那事,她覺得和何雨柱之間怕是再無可能了。
於是,她坦誠地說:“老太太,我仔細想了想,我和傻柱真的不太合適。
您以後就別再為我們操心了。
而且我離家這麼久,也怪想我爸媽的,我打算搬回孃家住了。”說完,婁曉娥不顧聾老太太的再三挽留,背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院子裡的鄰居們看到這一幕,都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婁曉娥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不在院子裡住了?”
“是,之前在老太婆那兒住得不是挺安穩的嘛。”
“難不成是和老太婆鬧矛盾了?”
聾老太太在屋裡愣了好一會兒神,越想越不對勁,便拄著柺杖,急匆匆地去了何雨柱家。
好不容易敲開了門,卻看見何雨柱正拿著刷子,一臉愁容地刷著牆壁。
何雨柱見是聾老太太,趕忙把她拉進屋,隨後關上了門。
聾老太太滿臉疑惑,問道:“傻柱,你這是在幹什麼呢?”何雨柱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唉,別提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玩意兒,在我家牆上寫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婁曉娥一看到,立馬就火冒三丈,還打了我一巴掌。”聾老太太順著何雨柱指的方向,看向牆上那些還沒擦乾淨的標語,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氣得渾身發抖:“這到底是誰幹的!竟敢在我大孫子家牆上亂塗亂畫!”何雨柱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說:“老太太,我思來想去,覺得這事大機率是許大茂乾的。
他肯定是瞧見婁曉娥最近常來我家,心裡嫉妒得慌,就想出這麼個損招來噁心我。
等我把這些東西清理乾淨,非得找他算賬不可!”聾老太太聽了,緩緩搖了搖頭,勸說道:“傻柱,別去了。
就算你去找他,他也肯定不會承認。
再說了,這些標語的內容對你非常不利,要是把事情鬧大了,你在外面可就百口莫辯了,反而還會壞了自己的名聲。
這事就先這麼算了吧,我相信曉娥,她雖然生氣,但肯定不會到處亂說的。
你以後出門,可得記得把門鎖好。”何雨柱一聽,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抱怨道:“都怪易中海那老糊塗,以前老在院子裡提倡什麼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不讓我們鎖門。
這下好了,我都習慣不鎖門了,才讓壞人有機可乘。
可我就納悶了,我出去還不到半個小時,他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整個牆壁都塗滿的呢?”聾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行了,別再想這些了,想也沒用。”
就在何雨柱和聾老太太交談的時候,冉秋葉來到了賈家。
她抬手敲了敲門,秦淮茹聽到敲門聲,趕忙迎了出來:“喲,是冉老師,快請進。”何雨柱聽到“冉老師”這三個字,心裡立刻就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等他把聾老太太送回屋,就迫不及待地向前院走去。
何雨柱來到前院,看到閻埠貴正蹲在那兒,專心致志地擺弄他那些寶貝花草。
何雨柱趕忙上前打招呼:“三大爺,忙著呢?”閻埠貴頭也沒抬,隨口應道:“嗯,趁著週末有空,有些地方得修剪修剪。”何雨柱就站在一旁,一邊看著閻埠貴擺弄花草,一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