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弱水有些沒明白黑衣女子的話語,
用她做誘餌?
什麼意思?
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能誘到誰?
黑衣女子還是很開心,她圍著弱水踱步,
“明天全天下便會知道,你弱水神君並未死去,而是落入了我手,你猜白煌會不會來救你呢?”
“應該會來吧,這般痴情的佳人放著不管,我要真的看不起他了。”
“你在算計白煌?”
弱水來精神了,只要這件事關係到白煌,她腦子都轉的快了許多。
黑衣女子開口,並沒有直接回答弱水的問題,而是帶著一絲落寞,
“我也有很愛很愛的人,他與我青梅竹馬,一直待我如初,我倆恩愛廝守,可惜如今他死了,被人折辱致死,你說,我該怎麼做?”
說到這裡,她眸子竟落下淚來,
“近半年來,每日每夜,我都能夢到他,夢到他笑著向我走來,一如那時一般無二,但每次到最後一步,在我就要碰到他時,他整個人便如鏡子一般在我面前破碎開來,而後啊,那些碎片便會組成另一個人的樣子,他冷笑著看我,似乎在嘲笑我。”
“我心痛難忍,輾轉難眠,你說,我該怎麼做?”
弱水沒有說話,但已經猜測出來了幾分,白煌的事情,她一直都打聽的很清楚,
黑衣女子哭著,繼續追問,
“弱水,我此前看了你許久,知道你也是愛著人的,我且問你,如果白煌死了,你會怎麼做?”
說到這裡,她情緒失控,有些歇斯底里了。
“你說啊!”
”我會為他報仇,不顧一切。”
弱水緩緩開口,沒有迴避,踏上這條路,誰都沒有資格說誰對誰錯,從來都只有強弱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衣女子聞言淒厲大笑,美眸死死盯著弱水,
“所以,我來了,我找上了弱家。”
“我做這一切,只是想給我的男人報仇而已,你不會怪我的吧?”
弱水聞言眸子猛然一凝,急切開口,
“你找上了弱家?什麼意思?”
黑衣女子冷笑,
“你以為是誰把你對白煌生情之事告訴弱家的?憑弱家那些沒用的雜種,真能發現這些?”
“還是你覺得,弱家老祖就真的那麼在乎顏面?真的就願意在天下人面前扮演大義滅親之人?老而不死是為賊,你還不明白麼?”
弱水懵了,聞言簡直不敢置信,她腦子極速轉動,臉色越來越蒼白,
“你與弱家勾結,故意拿我出來,是為了給白煌做局?”
她說不下去了,嘴角又流出血來,她此時內心激盪無以言表,差點趕上玉壺破碎之時。
她以為的一些全是假的,老祖竟然是在演戲,他並不在乎家族顏面,也不是為忘憂打抱不平,也不是對她失望透頂,而是在算計白煌,她只是局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想到這些,她突然間好後悔,後悔乖乖就擒,不曾反抗,讓他們奸計輕易得逞。
黑衣女子冷笑,不屑開口,
“不用這副樣子,你只是一個小小通幽罷了,你還想做什麼?又能反抗的了誰?是弱家?還是我太陰一族?”
弱水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沒什麼用,但那股後悔心思難以磨滅,她總覺得自己要害了白煌。
她這心思是沒道理的,她自己更是其中的受害者,可是愛一個人,本來就是沒有道理的。
她在思索,思索白煌會不會來,會不會入局,但她沒有答案,或者說她真的沒有信心。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