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的一個午後,天氣不冷不熱,方映月正過得悠閒,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一聽到聽筒裡的聲音,她一下子就激動起來,是蘇冉打來的!她等這個電話,已經等了好久。
“映月,我有一個好訊息!”蘇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我哥的報告登上龍國醫學期刊上了!現在我這邊貨都快賣光了,等著我去找你。”
蘇冉激動得語速飆升,每句話都透著喜悅。以往她做過的生意不少,卻從沒像這次,產品銷售一路開掛,火爆異常。
方映月嘴角上揚,認真回應道:“好呀,我等你過來。”結束通話電話後,她迫不及待地前往稻花村,仔仔細細地盤算著庫存。
一番清點後,她心中有數,蘇冉一來,又能消化掉大半庫存。她太瞭解蘇冉的性格了,一旦認定,必定會大筆進貨,這次肯定比上次進的貨還要多。
從與蘇教授合作的那天起,方映月就篤定,這篇報告一出,定會在羊城掀起波瀾。
起初,她預估報告最多刊登在羊城本地的醫學雜誌上,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這篇報告竟登上了龍國醫學期刊,一場好戲才剛剛開始。
方映月輕輕搖頭,無奈道:“看來這欠的100萬,可以提前還了。”
從稻花村出來後,方映月沒直接回家,而是下山去看看方父寄的信到了沒。
“李同志,我來取信了。”她笑著對郵局的員工李筱梅說道。
李筱梅聞聲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方同志呀!好久沒見了。”說著,便轉身從身後的信件堆裡找出方父寄來的信,遞到她手中。
聽到“好久不見”這四個字,方映月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李同志,我想問一下,取信是不是隻要報上名字就能拿到?”
李筱梅想了一會兒,認真地回答,“基本是這樣,不過要是涉及取款單,就得本人來拿。”
“那要是別人來拿我的信件,也可能嗎?”
李筱梅說道:“確實可以,如果對方說你喊她幫你取,我們一般會給。”
方映月心中一動,她想起去年5月份到8月份期間,7月曾來取過稿費,也就是說,5、6月寄來的信件可能被別人拿走了。
“李同志,你還記得去年5、6月有沒有收到過我的信?”
李筱梅皺著眉頭,努力回憶,“去年5、6月太久的事情了,我實在記不起來。”
方映月接著問,“那你有沒有印象有叫李書翰寄過來的信?”
這時,隔壁的女同志突然插話,“有!我記得!是有一封,寄信人是李書翰。我當時還納悶呢,這人名字跟我弟好像,我弟也叫李書瀚,我還特意確認了一下是不是我弟的信。
那天我還跟大家唸叨呢,說這個人名字跟我弟就差一個字,只不過我弟是三點水的瀚。”
李筱梅也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對,確實有這麼回事。”
那會兒,恰好有個女同志來寄物件,聽到她們聊起那封信,便搭話道:“是寄給方映月的吧?當時那女同志說你託她來取,我們就把信交出去了。”
方映月一聽,心裡猛地一震,怎麼也沒想到,取郵件的流程居然這麼不嚴謹。
“她長什麼樣子?”
李筱梅回憶道:“挺白白淨淨的,個子比我高,大概有1米7,還是短髮。”
方映月拿著方父寄來的信,心情有些沉重地往回走。一路上,她都在思索著,170的個子,短頭髮的女生,會是誰呢?
她在腦海裡將身邊的人過了一遍,發現大多都是長髮,短髮的女生寥寥無幾。回到家屬院後,她依舊沉浸在這個問題裡。
夏明琳悄悄走過去,猛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