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吹空調。
力氣用的差不多了,眼看著手要抓到頭套了,突然她身體失去了重心,抱著頭套摔在了地上,頭套從頭上滾落下來,冷風吹打在了她臉上。
陳奉生小跑著過來把她扶起來,把躺在地上的頭套放在了椅子上。
“沒事吧?”
“沒事沒事,胳膊太短了,碰不到頭。”
劉願去隔間換下了人偶服,從裡面走了出來,頭髮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水,熱的她在空調面前吹了好一會兒。
“你男朋友今天怎麼不給你打電話啊?”
“在冷戰。”
陳奉生拿著一杯冰可樂到她面前,遞到了她手邊:“因為我啊?”
劉願喝了兩口,渾身的熱氣都在散出來:“沒有,他就是幼稚。”
“幼稚至極!”
她咬了咬嘴裡的吸管,吸管成了無辜的替罪羊。
“不行的話我給他道個歉。”陳奉生說著幫她把頭套放在了另一個桌上。
“不用,本來就沒有錯。”
一想到昨天程望說的話就來氣,自己找了一天的工作,一直被推,還要因為自己和別的男生相處吃醋。
又沒有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太幼稚了。
這幾天一直僵持著,誰也不主動跟對方服軟,誰也不說話,就好像從對方世界裡淡出去了一樣。
每天劉願都要早起去夏日三分糖,上午九點一直到下午三點都是穿著人偶服在外面發傳單,三點過後人多的忙不過來的時候她就在店裡招呼客人,端茶倒水,收拾殘局,打掃衛生。
主要是陳奉生怕她下午一直在外面站著太熱了會中暑。
可是劉願在外面站太久會出一身汗,然後不好意思進屋裡了。
“這也是個問題,要不我再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多點人力。”
:()許的什麼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