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身上圍繞著淡淡醇香的酒精味道,頭腦跟著不由自主的犯困發懵。
因為穿著睡衣蓋被子本身就 很熱了,吹了好久的空調就更熱了些。
關上空調,把遙控器放在了枕頭旁邊。
但是這下劉願睡不著了,他胳膊上的骨頭壓在自己身上真的好重,肚子要上下浮動會有些喘不過氣來。
翻了個身,努力地把他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開,鼻子敏捷地嗅到了他身上的酒精味。
程望哪知道她嫌自己胳膊重,以為她只是單純翻個身,等她翻完了身又把胳膊壓在她身上不動了。
手搭在她的腰上讓她離自己更近了些,這樣還可以聞到她身上好聞的味道。
“……你喝酒了?”劉願眼睛睜不開,只能用鼻子聞一聞他身上的味道。
手心滲出了細細的汗水,困得無暇管。
程望把她綁著的皮筋從頭髮上慢慢摘下來戴在了自己手腕上,好一會兒才吭聲:“嗯,一點點。”
他太困了,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下來,輕輕應了一聲,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就算劉願想掙扎,也因為困沒有反抗他。
一覺睡下來,渾身都疼,頭疼腰痠。
好在月經血沒有側漏,沒有沾染到月經墊上。
今天程望也意外地陪著她一直睡到了大中午,閉著眼睛還睡得正香。
門口的扒拉聲吵醒了劉願,她不情願地睜了睜眼,抬頭就看到了程望的睡顏。
他的鼻子很挺,閉著眼睛可以看到長長的眼睫毛,嘴唇線條很優美。
“嗯……憨崽在幹嘛……好吵……”
不想起床,她又閉上眼睛把頭埋進了程望胸口,整個人鑽在被子裡試圖遮蔽外界的吵鬧聲。
程望把頭也蒙進了被子裡,輕聲回應著劉願:“別管它了。”
“嗚~嗚嗚~汪!”
憨崽在門口不停地扒拉門,硬是等不到開門的人,一直不肯放棄。
裡面睡著覺的兩個人心安理得的接著睡,對憨崽弄出來的動靜不管不顧的。
從旁邊房間裡出來的程享享拿著手機把憨崽牽走了:“你一大早的吵什麼啊?是不是餓了?”
下樓給憨崽餵了狗糧給它倒了一碗水,看它埋頭吃飯就沒再管它,看來確實是餓了。
玩了一上午的手機都沒聽到程望房間有什麼動靜,她悄無聲息地開了個門,見裡面睡著的人還沒有醒過來,蒙著被子連個腦袋都看不到,又輕輕把門關上。
肚子餓了,下樓跑去廚房做飯,又想著他們一會兒應該就醒了,就連帶著他們的飯一起做了。
她不是很會做飯,逞能看著手機教程學習怎麼蒸大米。
手機發來了訊息,是他們班裡的班長張豐爍給她發來的訊息。
他們兩個人一直關係很近,班裡很多人自然而然的以為他們在談戀愛,只有張豐爍次次跟他們解釋說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你今天沒有打卡。”
是的,他們寒假在家每天都要在十一點前打卡的,不是單純的簽到,要錄一個五分鐘的背書影片發給班長。
班長自己把自己背書五分鐘的影片發給班主任,同學們的背書影片發給他然後讓他來統計今天的打卡人數。
明明班主任不檢查,他還要來提醒什麼!
程享享氣呼呼的給他打過去了一通電話。
“喂?”
“張豐爍你有病啊!”
張豐爍看著每天打卡名單上空缺了好多次的程享享,手指敲了敲桌子:“下午兩點前把打卡影片發過來,不然我真的給你彙報給老師。”
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仗著關係近就不打卡,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