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枝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滿是甜蜜與安心,
她輕輕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弧度:“嗯,”
可想到外面尚未平息的風波,她又忍不住微微皺眉,輕聲道:“只是,洛依然的案子還沒了結,我總擔心會牽連到我們。”
蕭逸塵輕撫著她的髮絲,沉聲道:“你放心,皇兄不是那麼不分是非的人。”說著,他在洛枝額頭上落下一吻,
後面的日子,蕭逸塵跟打了雞血一樣,白天陪洛枝,晚上去審人,整得大理寺的人苦不堪言。
每至夜幕降臨,大理寺的官員們便開始唉聲嘆氣。
原本到了晚間,他們便能結束一天的忙碌,
可如今,蕭逸塵總會準時出現,帶著一身不容拒絕的氣勢,催促眾人進入審訊流程。
一旁的師爺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聲對身旁的衙役說:“這都連續審了好幾天了,將軍精神頭還這麼足,咱們可快吃不消了。”
衙役無奈地嘆口氣:“誰說不是呢,白天要處理公務,晚上還得陪著審人,我這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
就這樣,審訊一直持續到深夜。
蠟燭燃了一根又一根,大理寺的眾人哈欠連天,
可蕭逸塵依舊精神抖擻,不斷丟擲犀利的問題。
在蕭逸塵夜以繼日的努力下,終於,案情有了重大突破。
透過對呼都格的嚴密審訊,以及順著線索抽絲剝繭般的調查,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剩餘的同黨。
眾人滿臉倦容,卻難掩喜悅,這段時間日夜顛倒的審訊,終於有了圓滿的結果。
當最後一名同黨被緝拿歸案時,大理寺內一片歡呼,蕭逸塵則是立刻寫奏摺和假條。
寫完奏摺,他又接著寫假條,手中的筆頓了頓,想到洛枝,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筆下的字跡也柔和了幾分:皇上,臣自接手刺客一案,日夜操勞,幸不辱命,終破此案。
如今臣家中夫人有孕在身,前期多有操勞,臣實在放心不下,懇請皇上恩准臣告假一段時日,以陪伴夫人安心養胎 。”
寫罷,他吹乾墨跡,將奏摺和假條仔細摺好,喚來心腹侍衛:“你即刻進宮,將這奏摺和假條呈給皇上,務必親手交到皇上手中。”
侍衛領命而去,蕭逸塵這才長舒一口氣,
歸心似箭,大步邁出大理寺,翻身上馬,一路疾馳回王府。
一踏入房門,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屋內燃著的炭火驅散了冬日的嚴寒。
蕭逸塵放輕腳步,走到床邊,靜靜地看著正在熟睡的洛枝。
洛枝側身而臥,被子微微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
她的臉頰在炭火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偶爾輕輕顫動。
冬日的夜晚,她的睡顏顯得格外恬靜,彷彿這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與她無關。
蕭逸塵心疼地伸手,輕輕將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細心地掖好被角,確保她不會著涼。
他的目光移到洛枝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滿是溫柔與期待。
洛枝好像感受到蕭逸塵的存在,在睡夢中輕輕皺了皺眉頭,嚶嚀了一聲。
蕭逸塵趕忙湊近,輕聲安撫:“枝兒,我在呢。”
洛枝彷彿是聽到了他的聲音,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嘴角還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蕭逸塵忍不住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隨後小心翼翼地解衣,輕手輕腳地躺到洛枝身旁,將她溫柔地攬入懷中。
洛枝像是尋到了溫暖的港灣,在睡夢中不自覺地往他懷裡蹭了蹭。
蕭逸塵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洛枝能更舒服地依靠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