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多謝周兄弟了。”來到會客廳,謝連玉感激地朝何爽一抱拳。
丁猛也是豪邁大笑:“可不是麼!要不是周小弟,老子就被那孫得標給陷害了。”
何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就牛飲一口:“誒,二位不必多禮,在下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
“一碼歸一碼,周兄弟,我看你對我那丟飛石的手法挺感興趣,這本《飛石問路》,便贈予周兄弟,以表謝意。”謝連玉伸手入懷,掏出一本冊子遞給何爽。
何爽眼睛一亮,連忙接過:“這怎麼好意思呢?”
一看冊子,原來這飛石問路是本暗器手法,無需固定投擲物,就算石頭、茶杯甚至一截樹枝也可以當做投擲物以特定手法使出,攻擊力不強,但是擊中人體大穴有額外擊退、致殘等效果。
控制技呀,何爽美滋滋地收下了。
“此間事了,飛雲莊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何爽收好冊子,看了看二人,抬手問道,“我看那孫得標、趙狗兒已被謝兄打入大牢,京、津兩州綠林好漢們眼下都仰仗謝兄了。”
丁猛毫不在意地說道:“那有甚麼,眼下孫得標趙狗兒栽了,還能鬧出花來不成?”
謝連玉苦笑道:“丁叔說得對,在下惟願延續家父遺願,帶領兄弟們前往邊境殺敵建功而已。那孫得標、趙狗兒分管了五路人馬,家父和丁叔也不過分管六路人馬而已,這次要不是多虧了周兄弟,揭穿了那孫得標狼子野心,怕是山莊上下難過此關了。”
頓了頓,又起身朝何爽鄭重地叉手施禮,遞過一封信,道:“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母親,請周兄弟替我送一封手書給母舅,待我替父發喪後,將山莊上下一併事宜安排妥當,便將母親與妻兒送至京都居住,還望母舅能夠照拂一二。”
又是送信,何爽已經輕車熟路了,便接過信件,正要回話時,忽然聽得院外嘈雜不堪,似乎有人在大聲嚷囔。
不多時,便有一名莊丁撞進門來,慌忙道:“少莊主,那孫得勝糾集了蕭在、蘇九令、喬順三位頭領,又跟著幾個北匈人,正在院外吵鬧,要求少莊主給他們個說法。”
“媽了個巴子的,倒是忘了孫得勝這個龜孫,這兔崽子倒是大膽,還敢上門來鬧?!”丁猛聞言,猛地站起身來。
謝連玉和何爽對視一眼,苦笑道:“倒是不得安寧,周兄弟且坐,我去看看就來。”
何爽也站起身:“無妨,在下也去湊湊熱鬧吧,請。”
幾人來到院外,便聽得那孫得勝厲聲大喝:“謝連玉,出來,放了我大哥!”
丁猛不耐煩地怒吼回去:“賊撮鳥!你那大哥不知好歹,謀殺莊主,你還敢在此叫囂?看老子先把你拿了,讓你和你那陰損大哥,一併在牢裡作伴喂老鼠!”
話音未落,熊羆一般的身軀暴衝而去,還是老樣子捏了那砂鍋大的拳頭,便往孫得勝頭上砸去。
那孫得勝猝不及防,被丁猛砸了個趔趄,嘴裡倒是絲毫不饒、罵罵咧咧地:“好你個丁蠻牛,爺爺不曾招惹你,你倒是來管爺爺的閒事了!既如此,來來來,和爺爺分個高下!”
說著手腕一抖,從袖裡滑落下一柄分水刺,這分水刺乃是冷門兵器之一,刺身狹長,前端尖銳,形似鑽頭,極容易刺入物體。
挺刺便朝丁猛心口刺去,端的是陰損毒辣。
何爽見狀,長劍霎時出鞘,施展了遊身功、靈雲劍,幾步趕上,往那分水刺上一磕,略略帶偏了那一刺,丁猛順勢伸手,一把攥住了孫得勝的手腕,便要施展擒拿,將孫得勝制住。
孫得勝另外一隻手再略一抖,便又是一把分水刺滑出,朝丁猛眼睛猛刺,兩人瞬間戰到一起。
“咦?”孫得勝後方眾人裡傳來一聲輕咦,“竟然有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