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放在閆解成進來後,就逃似的離開了家。
其實也不能完全怨他,實在是醉酒後的於莉好勝心太強。
幾次挑釁讓他也上了頭,哪知道一場大戰下來就讓她現了形。
原來她只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戰鬥力遠遠比不上她妹妹。
如果不是他最後發現不對,恐怕她半條命都沒了。
算了,好歹也是把第一次給了自己。以後不虧待她就是了。
閆解放剛在辦公室坐下,於海棠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閆解放心裡一驚,難道她知道她姐的事了?
隨即想到這個可能性不大,他才剛從家裡過來。
時間上也對不上,看她表情雖然著急,卻並不憤怒。應該不是這事。
“你還坐的住,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於海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他杯子就喝了個乾淨。
“哎呀!這麼涼啊!”
“能不涼嗎?那是昨天的茶。”
“你害死我了!”
她埋怨的看著他。
“我也沒想到,你問都不問就喝啊。
你不會親戚來了吧?”
閆解放鬱悶的拍了下額頭。
“你不是知道嗎?”
於海棠給了他個白眼。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咱們才睡了幾天啊?”
閆解放起身給她重新泡了杯茶。
“滾蛋!我還以為你好心放過我了呢?
原來不知道跑哪個狐狸精那裡了。”
“哈哈,確實是個狐狸精!”
閆解放心說她是狐狸精,你就是小狐狸精。
“光顧著和你廢話了,出事了你知道嗎?”
於海棠手捧著茶杯,湊近低聲說道。
“我剛到,還不知道呢。”
閆解放一頭霧水。
“今天午飯時,很多人都在傳一個訊息。
說你住房超標,兩口人住了三間大瓦房,還有一個花園啥的。
還說你是地主老財,平時大吃大喝的。
還揚言去廠裡告你,如果廠裡不處理,就去部裡告你。”
於海棠一口氣說完,緊張的看著他。
他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這男人倒了。
她手裡的一切也會轉眼失去,還白白賠上了身子。
“知道是誰先傳的嗎?”
閆解放目光一冷,這才幾天。又有人開始打他的主意了。
“這個我還沒打聽出來,不過食堂和鉗工二車間傳的最早。”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在鉗工二車間,難道是他們?
至於食堂,應該不是傻柱動的手。畢竟他還在床上躺著。
不過也可能是易中海或者秦寡婦找劉華乾的。
“你倒是說話啊,有沒有辦法啊?他們要去告你了。”
於海棠看他還在那不緊不慢的喝茶,急得上去推了他一下。
“你過來,我告訴你。”
閆解放向她招了招手。
於海棠不疑有他,連忙附耳過去。
“叭!”
“你混蛋!”
閆解放湊上去就親了一口。
於海棠臉蛋一紅,剛罵了一句。
就被他抱坐在了腿上,大手一拉就趴在了懷裡。
“這事有我呢,你別擔心。”
“你幹什麼,外面還有人呢。”
於海棠扭扭捏捏的偷看著房門。
閆解放過足了手癮,才把氣喘吁吁的女人放走。
閆解放坐辦公室裡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