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看他只盯著自己,也不說話。
不由得有些害羞,正要離開。
就聽到他問道:“你是附近村子的?”
“我家離這還有十幾裡地呢!”
“那你這是?”
“哦,我去我…你問我這幹什麼?”小姑娘一臉警惕。
“隨便問問,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城裡人?”
“那有什麼難猜的?看你的衣服,我們這就沒有穿這種四個兜的。
還有腳踏車,我們村就支書有一輛。還是騎起來那種咣噹響的破車。”
秦京茹看他聽得認真就又加了一句:“我堂姐就嫁到了城裡,她叫秦淮茹。你認識她嗎?”
“她很有名嗎?”閆解放一臉戲謔。
“很有名的,十里八鄉都認識她!”秦京茹眼裡冒著光。
“我看她一定沒你漂亮!”閆解放圍著她轉了一圈。
“你怎麼這麼說?”小姑娘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
“因為她已經結婚了,還生了孩子,最關鍵的是她還成了寡婦!”閆解放不屑的說著。
“不可能,她怎麼會是寡婦呢?他男人是國營大廠的工人!風光著呢!”
秦京茹有點不高興了,哪有咒別人是寡婦的呢?
“看來秦淮茹沒告訴家裡她的情況啊!她男人死了快2年了。”
“真的假的?”秦京茹一臉震驚。
“我騙你幹什麼?”閆解放看她還是不信,也就不再多說。
“哎!你別走啊!”秦京茹剛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就看到閆解放不知何時已經走遠了。
秦寡婦甦醒後,萬念俱灰。
渾渾噩噩的來到病房,看到昏迷不醒的傻柱更是苦悶。
“一大爺,醫生怎麼說?”
“哎!醫生說這兩天就能醒來,不過,不過。命根子切掉後,傷口需要靜養一些日子。”
聽到命根子三個字,秦寡婦又是一陣錐心的疼痛!
“一大爺,不行讓柱子回去養傷吧?”
易中海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喊著劉家兄弟就把傻柱拉回了院裡。
午後的陽光淡淡的灑在傻柱的臉上,照出了凹凸不平的光斑。
傻柱的眼皮動了動,隨即就皺起了眉頭。
踏馬的!真疼啊!傻柱咬著牙還是哼出聲來。
“秦姐!秦姐!”傻柱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
“柱子,你醒了?謝天謝地!”一大媽喜極而泣!
“一大媽,秦姐他們去哪了?”傻柱皺著眉頭。
“他們都去上班了。柱子你這是不舒服?”
“沒事,一大媽你去忙吧。”
傻柱下體疼痛難忍,就想問問秦寡婦病情。
不過面對一大媽,他有點不好意思問。
“那有事你就喊我吧!”一大媽抹著眼淚出了門。
不一會,聾老太也得到了訊息。
看著忍著疼痛的柱子,老淚縱橫。
“柱子,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出了這口氣!”
聾老太眼裡兇光一閃,這次她嚇得夠嗆!差點她的孫子就醒不過來了。
“老太太,用不著你!那孫子我饒不了他!”
傻柱連續吃了許大茂兩次虧,不還回來怎麼行?
“那就趕快養好身體,這樣你才能鬥得過他!”
聾老太看著傻柱,憂心忡忡。
自從閆解放冒出頭來,院裡逐漸脫離了她的把控。
賈家被毀了不說,何家要不是她幫襯恐怕已經在院裡除了名。
更不用說她的得力干將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