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裡伸出腦袋,看著他一臉委屈。
“你該高興才是,這說明你魅力大啊。
那些豬不啃狗不叼的,想讓我折騰我還不幹呢!”
閆解放嘻嘻哈哈的說著。
“滾蛋!看見你就煩!”
於海棠被他逗的一樂,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
“好了,你再躺會吧。我走了,一會還有事呢。”
閆解放穿上褲子,就下了床。
“嗯。”於海棠輕哼了一聲,又沉沉睡去了。
羈押室裡,許大茂正一臉痛苦的蹲在長椅邊。
“來人啊!我不敢了,給我解開吧!”
可是任憑他喊破喉嚨,也沒人過來。
他只能認命的蹲下,以減少手銬帶給他的痛苦。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開啟了。他連忙伸長脖子,向外喊道。
“我不敢了,求你放開我吧。”
等他適應了燈光才發現,閆解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面前。
“解放,快讓他們給我解開吧!
哥哥知道錯了。這一晚真是要了命了”
許大茂彷彿見到了流星,忙低聲下氣的求著閆解放。
閆解放聞言嘴角一彎,這不是同病相憐嘛!
他昨晚也差點要了於海棠的命。
“許大茂,你不是挺硬氣的嗎?還跟我路歸路橋歸橋的。”
“那是哥哥一時氣話,你怎麼能當真呢?
看在小寧的面子上,你就別生我的氣了。”
許大茂舔著大長臉,笑得鼻子眼睛揉成了一團。
“你要不是小寧的大哥,我都懶得理你!
一會我帶你出去,你記住什麼都不要說。
,!
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一句廢話也不要說,知道嗎?”
閆解放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知道,知道。都聽你的!”
許大茂哪還敢多說一句話,沒看自己還被拷著呢。
閆解放讓人先給他開啟手銬,自己往李所長辦公室走去。
李所長看到他很是高興,連忙讓他坐下喝茶。
“所長,你就別忙活了。我有事找你諮詢一下。”
“是許大茂的事吧?這件事不好辦啊。
他下手太重了,給何雨柱帶來了終身殘疾。怎麼也得進去住幾年了。”
李所長拿起暖水瓶,給他倒了杯熱水。才不緊不慢的說著。
“如果許大茂也被他打的斷子絕孫呢?”閆解放語不驚人死不休。
“那就好辦了,最多是互相傷害。各自治傷就是了。
你不會是想讓何雨柱也把許大茂打一頓吧?”
李所長擺了擺手,顯然對這個主意不看好。
哪有誰能忍受斷子絕孫的痛苦呢,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動手。
再說了,他也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犯罪的事我怎麼會幹呢?
你只要告訴我,有了許大茂斷子絕孫的證據。能不能放人就行了?”
“如果確定是何雨柱動的手,那就沒有問題。
不過,假證明在我這可不好使啊!”
李所長意有所指,就算閆解放拿著假證明來了。
他也不會認的,畢竟何雨柱太慘了。他不能昧著良心放過許大茂。
“你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也是個國家幹部。
怎麼會幹這種弄虛作假的事情。
實話告訴你吧,許大茂結婚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生下一男二女的,我懷疑就是傻柱打的。”
“真的假的?”李所長一臉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