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進了菜窖還是迷迷糊糊的,這怎麼來菜窖了?
在狹小的空間裡,秦寡婦的咳嗽聲更是讓他感到煩躁!
“你把我拉這來幹嘛!”傻柱漲紅著眼睛,不滿的衝秦寡婦喊道,這次連秦姐都不喊了。
“柱子,咳咳咳!姐沒辦法了,咳咳咳咳!你幫下姐吧!”說完就要褪下棉褲。
“我現在房子都沒了!誰幫我了!人不能,太,太自私了。”
傻柱滿臉的不耐煩,正欲推開她回去睡覺。
就見到黑暗中一道白光,快速的向他撲來。
他下意識的伸手一接,那是從沒感到過的細膩潤滑。
“柱子,咳咳咳!要了姐吧!咳咳咳”秦寡婦一把摟住了傻柱的腰。
傻柱氣喘如牛,如墜夢中,可那咳咳咳的聲音卻提醒著他,這都是真的!
他本能的想要抱住她狠狠發洩,可那難耐的咳咳聲卻讓他久久無法下手!
秦寡婦暗暗叫苦,你踏馬倒是動啊!想把我凍死是吧?
沒辦法,她開始用力去拉傻柱的棉褲,傻柱既不拒絕,也不配合。
“來吧!咳咳咳!柱子,咳咳咳!”秦寡婦不顧冰涼坐上了白菜堆。
“我不會!”傻柱木訥的撓了撓頭。
秦寡婦粲然一笑,一把把他拉了過來。很快兩人就在菜垛上來回翻滾起來。
不到半分鐘,秦寡婦鬱悶的穿起來了衣服。
傻柱臉色通紅,有點自卑的低著腦袋。
“柱,咳咳咳!柱子,沒事的!咳咳咳!你東旭哥第一次也這樣。咳咳!”
秦寡婦把棉褲扔給了他。“快穿上吧!
傻柱這才回了魂,感到屁股上一片冰涼!用手擦了擦,竟然還有爛成泥的菜葉!
“柱子,咳咳咳!姐,咳咳咳!姐以後會對咳咳咳,你好的,咳咳咳!”
“秦姐,以後有事你說話。”傻柱說完就準備出去,今天對他的衝擊太大了。他要回去緩緩。
“柱子,咳咳咳!明天,咳咳咳!我們去開咳咳咳,證明,領證吧?”
秦寡婦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是,秦姐!這可是你主動的啊,我沒逼你吧?”傻柱一個頭兩個大!
這要把自己搭進去啊!這怎麼能行呢?
他最近可是經常聽老太太說,賈家就是個無底洞!秦寡婦就是個害人精!
“柱子,咳咳咳!你這話,咳咳咳!太傷姐的心,咳咳咳 !心了!”
秦寡婦抹起了眼淚:“你要不願意,咳咳咳!我自己也辦不成事啊!嗚嗚,咳咳咳!”
“秦姐,我明天想辦法給你弄點糧食,這事以後就不要說了!我怕賈嬸聽到撕了我!”
傻柱說話間已經來到了菜窖門口,正要掀開簾子出去。
“柱子,咳咳!姐沒辦法了!咳咳咳!現在身子給了你!
咳咳!我咳咳,要麼死咳咳!要麼嫁給你!咳咳!
姐還有孩子,咳咳!還不能死,只能嫁給你了!咳咳”秦寡婦哭的斷斷續續的。
傻柱掀簾子的手頓了頓,還是沒有說話。
“柱子,咳咳咳!你要,咳咳咳!不願意,咳咳!我只能去找婦聯給我做主了!咳咳。”
傻柱頓覺頭皮發麻,一股涼氣順著後背就上來了。
這找到婦聯還了得!就算不吃花生米,也得去吃牢飯!
他突然想到被保衛科支配的兩天兩夜!簡直要了他的命,更何況是大牢了!
秦寡婦看他沉默不語,就又加了一把火!拉起他的手就放在了槐花的糧袋上。
柔軟的手感讓傻柱欲罷不能,他使勁捏了一把。踏馬的!就算是無底洞老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