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放喝完最後一口酒,夜已深了。而唐果已經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好了,回床上再親,快壓死我了!”閆解放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嗯。”
唐果紅著臉蛋跑進了房間。
一夜騰挪,此中辛勞實不足與外人道也。
冬夜過去,金烏重生。
唐果看著男人熟睡的臉龐,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昨晚男人辛苦了,早上要吃點好的補補才行!
雪後放晴,明晃晃的日光照的人睜不開眼。
唐果眯著眼睛,開始洗菜做飯,白生生的臉蛋上洋溢著明媚的陽光。
四合院,秦寡婦用一長串咳嗽聲迎來了了賈家新的一天。
鍋裡倒水,抓了把粗糲的棒子麵。看到桌上的小塊窩頭,秦寡婦才想起昨晚忘了投餵賈張氏。
看來她已經被自己馴服,都不敢主動討食了。
秦寡婦提著痰盂就出了門,剛走到易家門口,就看到一大爺急匆匆的往院外跑。
她看到院裡有人出來,就沒開口,緊緊跟了上去。
易中海提著褲子一臉舒爽的走了出來,突然一陣咳嗽傳了過來。
他臉色一變,果然秦寡婦羞答答的從牆角走了出來。
“一大爺,你出來了?”秦寡婦恨的牙癢癢,還說自己也沒糧了。
沒糧你能蹲那麼長時間?自己都三天沒上大號了!
易中海心裡麻麻批,什麼叫自己出來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淮如啊,你吃了嗎?”
話一出口,他就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得!誰都別說誰了!
“呃,咳咳咳!還沒有!咳咳!”秦寡婦也是雷的不行。
“快進去吧,我先走了。”易中海尷尬的不行,準備開溜了。
秦寡婦看他要走,連忙緊跟一步,拉住了他的胳膊。“一咳咳咳!一大爺,你先別走,我有事找你!咳咳。”
“好了,好了!你別急,喘勻了氣再說!”易中海都怕她把肺咳出來。
“一大爺,咳咳咳,我們找個說話的地方。咳咳咳!這裡說話不方便。”
“晚上回來再說吧?”經過一晚上的薰陶,秦寡婦身上那個味啊,實在讓人受不了!
“這事,咳咳!挺著急的,咳咳!”秦寡婦一聽急了,這哪行啊。中午就斷頓了!
“去我家吧!”易中海也是無語了,就你這喘的像風箱一樣,哪還有隱蔽的地方!
賈家就是個小號旱廁,臭的待不住人。還是去自己家吧,不過一會還得通通風才行。
賈家人都醃入味了還不自知,易中海忍著臭氣快步走回了家裡。
秦寡婦還要關門,被易中海制止了。
“一大爺,咳咳,不關門,咳咳,不冷嗎?”
“長話短說吧。”
“一大爺,咳咳!家裡沒吃的了。咳咳。你看?”秦寡婦委屈的紅了眼睛。
易中海捂住了腦袋,賈家就是個狗皮膏藥,貼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淮如啊,現在不比往日了!整個院裡也就閆解放家不缺吃穿啊!
你一大媽雖然不用吃藥了,但醫生也說了,還是要吃點好的。可是這年月,我上哪找去?”
“一大爺,咱明人不說暗話!咳咳咳!”
秦寡婦一臉譏諷看著他,眼中寒光一閃。
“我們賈家不是誰的擦腳布,用過了,咳咳咳!開始嫌臭了,就想丟在一旁!我告訴你,沒門!咳咳咳!”
“你!“易中海大怒,眼裡的冷漠更是讓秦寡婦心裡一顫!
正如她說的那樣,賈家對他來說已經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