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霓昀不可置信的看向葉崇凜。

“師父，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於霓昀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憤怒的看向鳳祭初。

“是不是你在師父面前汙衊我的？！”

“葉祭初，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啊！！”

“夠了！”

葉崇凜忍無可忍的大聲呵斥。

“她從來沒有說過你任何壞話，甚至從未跟我說過你無故針對她的事。”

葉崇凜看向於霓昀，眼裡盡是失望。

對於霓昀的，對自己的。

如果不是那個夢，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於霓昀都做了些什麼。

“或許我當初的決定是錯的。”

於霓昀愣住了，師父說他當初的決定是錯的？

是什麼？！

是說收她為徒的決定錯了嗎？！

“師父！”

於霓昀一臉痛苦的看向葉崇凜，“你不要昀兒了嗎？！”

葉崇凜沉默不語，目光越過於霓昀，看向鳳祭初。

他張了張嘴唇，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話到嘴裡，卻始終都發不出聲音。

他知道。

一切的道歉，解釋，都變得蒼白而又無力。

葉祭初已經不需要了。

早就不需要了。

“葉崇凜，今日就算是你，也不能帶她走。”

凌陌澈冷聲道，“於霓昀是我魔族的罪人，我不找她，她主動來找我，那就別想離開！”

於霓昀見葉崇凜始終不開口回答自己，一直看著葉祭初，頓時有一種被全世界都拋棄了的感覺。

為什麼連師父都要拋棄她啊！！

師父不是說會保護她一輩子的嗎？！

為什麼要失言！！

“師父，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葉崇凜將目光移向於霓昀，眼裡只有失望。

“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對葉祭初？”

於霓昀聽到葉崇凜的話，也不在掩藏心裡對葉祭初的厭惡與痛恨。

“因為她活該啊！”

於霓昀憤怒的看向鳳祭初，眼裡猩紅一片，彷彿魔障了一般。

“誰讓她要跟我搶師父的，師父明明就是我一個人的！！”

“任何想跟我搶師父的人都該死！”

“如果不是怕師父生氣，我早在當年就殺了她了！！”

啪！

於霓昀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一耳光。

於霓昀半張臉上印上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她難以置信的看向葉崇凜。

“師父，你竟然為了葉祭初打我！！”

以前師父從來不會這麼對她的！

葉崇凜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是他一手帶大的徒弟。

以前也有人跟他說於霓昀的某些行為舉止不好，說她自私，說她虛偽，他從來都沒有信過。

他一直覺得她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可如今……

真是可笑啊！

於霓昀被葉崇凜這一巴掌打的愣住了，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你看，連你的師父都不要你了！”

“都是因為那個葉祭初，是她奪走了你的所有。”

“如果沒有她，你根本就不會落到這一步，一切都是葉祭初的錯。”

“殺了她！殺了她！！”

耳邊響起了那個詭異的聲音，於霓昀周身再次圍繞起更加濃郁的魔氣。

都是因為葉祭初！！

她該死！！

“葉祭初，我要殺了你！！”

於霓昀瘋狂的大喊出聲，抽出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