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就會放過其他人,那些殘殺的瘋子可完全不會跟人講道理。
可是,眼下這種局面該如何收場呢?
只要不是異神出現,鬱憐雲有自信獨自逃出生天,可是眼下的隊友卻不能見死不救,必須有一個算一個,最好一起活命。
正思忖之際,一頭怪異的夜魔像是收攏的被投擲出去的長傘破窗而入,它像是一隻匍匐的傘蜥爬行著,模湖不清的樣貌上有兩對不對稱的大小眼,散發出鵝黃色的眼光,口腔中發出顫顫的風鈴響聲。
看著那隻蹲伏可憎的插翅黑獸,在場的每個人無不臉色慘白,聽著那近在耳邊的風鈴聲,彷彿每個人內心深處陰鬱黑暗的一面都得到了無限的放大,各種負面的情緒莫名其妙的湧上了腦海,就像是蛇信在身體拂過的瘙癢和麻顫,每個人因此而變得狂亂慌張。
鬱憐雲太陽穴上的青筋震動,面色酒紅,相比起已經陷入痛苦癲狂的其他人,她因見識過更加瘋癲的世界對此擁有一定的抵抗力,沒有完全喪失掉理智,她瞪著那隻會主動闖入宅邸的夜魔,抽槍射擊,卻聽見了流彈反彈的聲音,哪怕是經過特製的子彈竟然也無法穿透這夜魔身體表面的盔甲分毫。
而鬱憐雲的行為無疑是激怒了那隻闖入的夜魔,它悍然暴起,朝著鬱憐雲撲了過去,尾巴橫掃亂擺,將撲身飛過的其他人全部盪開。
鬱憐雲咬緊牙關站立原地,她深知自己今夜如果要想擊殺眼前的惡魔,面對危險,她就不能躲避,因為只有以死相逼,死到臨頭之時,那纏身的“祝福”才會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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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湊近的巨口將襲而至,鬱憐雲渾身僵硬的立在原地,瞪大了雙眼,只見那巨口之下隱藏著變化多端的口齒與長舌,它們將一起突進,把可憐的自己撕成碎片,沒有一絲活吞的“憐憫”。
倏然間,一道墨線從她月光下的影子裡飛射出,向前橫掃而出,不到片刻時間,夜魔的身體穿過了鬱憐雲,撞在了房間盡頭的牆壁上,拖行出一地油墨般的血跡,複雜緊密的器官掉落一地,連同那碗大的腦子也一併散落下來。
鬱憐雲站在平分成兩半的夜魔屍體之間,木訥的回首看去,看著那顆蠕動鮮活的大腦,聲音艱澀的說道:“人……人腦?這些夜魔,難道是他們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