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也知道,未經批准的藥物不能給患者使用。”
“等等,意思是你們那邊研製的藥有治療腎臟衰竭明確效用,而且效果明顯?”張柏之聽出了話外之音。
“我只能說可能性比較大。”
經過這段時間的“騷擾”,不,應該說是虛心求教,加上逆徒何一名的努力,師徒強強聯合,以及其他科研人員夜以繼日的努力,藥物攻堅取得了顯著成果。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張柏之詢問。
既然藥物未經批准臨床實驗,那私自使用就是原則性錯誤,即使病人以及家屬簽了承諾書,那也不行。
“有一個!”張清明認真道。
“什麼辦法?”
“老師應該能治好。”
“老師?老師不是早就仙逝了嗎?”
“不是你說的老師。”張清明解釋。
因為他們師出同門,為一個前輩老師所指導。前人故去,他們也是成長為泰斗級的人物。
“是我新拜的老師。”
張柏之滿臉問號:“不是,清明,您昏糊塗了還是被人騙了?他的中醫造詣能有你高?”
張清明現在也算小老頭了,中醫這塊領域,全年到頭都在學,學的越多,時間越長,造詣相對也就更高。
“老師的中醫水平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高的山峰。我也只是偷的一點皮毛。”
“誰?”張柏之越發好奇,因為師出同門,他太瞭解張清明這傢伙了。
當年他們共同的老師都不至於讓張清明有如此崇拜之情。
“老師姓江……”
“我打個電話,問問看老師有沒有時間。”
另一邊,江萬山的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下意識皺起眉頭。
又是張清明這個傢伙!
煩死了!
“喂,是我,怎麼了?”
張清明:“老師,那個……請問您有空嗎?”
江萬山此時正悠閒地躺在椅子上,看向周圍歲月靜好的景色,頓了頓,然後回答道:
“沒空。”
於是,結束通話電話。
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