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江聿風探望宋婉時,就親眼看到妻子手臂處多出來的猙獰疤痕,這群畜生,在赤裸裸的威脅。
他一介東省首富,並非沒有嘗試過救人,官商皆施壓,上級檢查,商業壓制。
但總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阻撓著他。
有人不希望江聿風救回宋婉。
而這股力量似乎格外強大。
………………
經過這些年的不斷發展,宋家的整體實力邁上一個新的臺階,但距離一流家族還是差一點。
蘇念語去世了,江家的勢力大不如從前,宋家想要依靠江家躋身一流世家的想法破滅。
他們不甘心止步於此,在太陽底下久了,也渴望成為太陽那般耀眼。
當年的江家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那種客人踏破門楣的光宗耀祖,即便宋家作為客人也能感到其中的宏大榮譽。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而這個人就是隱忍許久的:宋綰玲。
宋綰玲:“江家已無力再支援我們再上一個臺階,但換個想法,若是我們把江家吞了呢?”
此言一出,無論宋家宗親還是旁支,都震驚的望向宋綰玲。
他們沒想到沉寂甚至是透明的宋綰玲居然能有這種想法。
但宋綰玲緩緩開口,挑動著宋家的情緒: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在江家底下這麼多年,外人對我們的客氣都是虛假虛榮,江家一倒,那些合作伙伴裝也不裝了,你們受得了?”
“我有一個辦法,事成,則宋家飛黃騰達,成為曾經的江家。事敗,宋家最多退回自己的領地,以江家如今的勢力也動不了我們太多。”
“什麼辦法?”宋家眾人皺起眉頭,他們發現宋綰玲也不簡單,就好像早就有預謀般,就等著這一刻。
彼時,宋綰玲的目光猶如毒蛇般陰冷,開口道:“江家其餘人我們動不了,而且價值不大。”
一個參政,一個參軍,一個科研,有國家罩著。
“所以,我們的目標只能是江家老二:江聿風。”
“宋婉已經不能提供給我們太多,而且她的心從始至終都不在宋家。所以……她可以走了。”
宋家族老皺起眉宇:“你什麼意思?”
“把她從不屬於她的位置拉出來,換上我。我的血,我的心都屬於宋家。”
“只要我和江聿風再婚,無論結局如何,再壞也能得到一半的財產。最好的結果是裡應外合,把他全部吞掉!”
騙婚,再把富豪製造成意外死亡,這種方法並不少見。
宋綰玲一字一句地說出自己的計劃,她的野心從未熄滅,如今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當然,她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宋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她在這裡受到的屈辱她可一直記著。
她想要兩邊吃,她也知道這個想法很冒險,可一旦成功了,那將是史無前例的翻身。
宋家猶豫了,即便江家已倒,但餘威還在,何況江聿風的在商業的根基龐大,有失敗的可能性。
隨之,宋綰玲繼續丟擲他們無法拒絕的理由:
“據我所知,江聿風愛宋婉入骨,這是他的致命軟肋,只要你們把宋婉控制住,以孃家的名義照看,還害他不聽話不讓步?”
宋家幾名管事人面面相覷,機會就擺在眼前,正如宋綰玲所言,成,則化龍。敗,不過是退回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起碼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好!”
“不愧是我們宋家的兒女,有勇有謀!”
“誰說女子不能撐起半邊天!”
宋家族老誇讚著,而宋綰玲卻心中冷笑:“一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