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晚他們回到山上,四人全都狼狽得要命。
全身都溼透了,汗水和雨水悶在雨衣裡,那氣味簡直了。
反正林不晚摘下口罩的時候,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來著,結果先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給燻得乾嘔了兩聲。
“你怎麼了?不舒服?”她身旁的衛曲立馬注意到她的反應,連忙走過去問道。
男人的體味比女人還離開,隨著他的靠近,原本好了一些的林不晚,又被燻得有反應了。
她連忙衝衛曲搖手,撇過臉去,“你離我遠點,那味實在太燻人了。”
衛曲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味,直到花曉大聲嫌棄於肅,並讓他離遠點的聲音傳來,這才知道林不晚說的是什麼意思。
心裡有些難過,不過他不信邪的低頭聞了一下自己,頓時被燻得眯起了眼睛,那點難過就沒了。
自己都嫌棄自己,更不要說林不晚,人家嫌棄也是正常的。
默默後退兩步,等著林不晚緩過勁來後,給他們拿了換洗的衣服,他就立馬去打水洗刷起自己來。
四人把自己收拾乾淨後,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刀刀呢?”林不晚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平時歡快迎接自己的小影子今天不見了蹤影,她頓時慌了。
走進裡面找了一圈,還是不見刀刀的身影,不僅沒見到刀刀,連黑豆都不見。
“黑豆也不見了!”林不晚跑出來,驚恐地叫出聲。
“先別急,黑豆自己不會跑太遠的。”衛曲第一件事是先安慰她,然後他走出山洞,對著外面吹了聲哨聲。
過了好一會兒,遠處傳來兩聲狗叫聲。
林不晚急急地走到衛曲身旁,朝外面張望,可惜天黑什麼都看不見。
但是下一秒狗子就從外面竄進來了,兩隻一進山洞,就瘋狂地甩著身上的雨水。
衛曲和林不晚剛好在它們的攻擊範圍,剛洗乾淨的小腿又飛濺上了雨水,衛曲臉都黑了。
“小兔崽子,不是讓你乖乖在家待著嗎?你亂跑出去,等下人家把你燉成狗肉煲!”林不晚倒是不在意這點雨水,她氣憤地蹲下身子,抓著刀刀的腦袋搖晃著。
結果搖著搖著,刀刀“哇”地吐了,林不晚嚇了一跳,一看,更加嚇死。
“啊!老鼠!”一隻小老鼠從刀刀嘴裡掉出來,懵了一下,就慌不擇路的爬起來跑了,好巧不巧地朝著花曉跑去。
蟲子都怕得不行的花曉,當然也怕老鼠,看清地上跑的是什麼之後,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
黑豆歪著頭,有些不解地看著驚叫的花曉,隨後它也低下頭,又吐出另外一隻老鼠來。
這下可捅馬蜂窩了,花曉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老鼠到處亂竄的吱吱聲,在山洞裡迴盪,直接吵得人頭疼。
花了老半天,衛曲和於肅才把那兩隻小老鼠給趕出了山洞。
黑豆和刀刀也被他罰去面壁思過。
抓老鼠回來,肯定是黑豆的主意,大概是他們走後,山洞裡的蜈蚣又出沒了,讓這兩隻碰上,就出去找幫手了。
聽了衛曲的猜測,林不晚只覺得匪夷所思。
一隻狗能有這麼聰明?
當然她也不是說黑豆蠢,只是找幫手這個,也太顛覆她的認知了。
不過關於黑豆和刀刀為什麼叼兩隻老鼠回來,誰也不知道它們真實的想法,就姑且按衛曲說的來吧。
這麼驚險的小插曲過去後,他們在山洞裡找蜈蚣的時候,卻發現找不見了。
花曉到底還是怕的,衛曲和於肅就打算認真檢查一下這個山洞,剛好之前的那些個水泥還沒用完,看看哪裡有縫隙,用水泥填上,這樣總能預防一段時間了。
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