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必須儘快想辦法,把劉墉這麻煩解決掉。”
張成心中一驚,原來弘昌背後果然另有其人。他不敢再久留,悄悄退出地道,策馬趕回京城,準備將這一重大訊息告知紀曉嵐和英廉。
而在逄戈莊,劉墉終於等來了張成的飛鴿傳書。看著信上的內容,劉墉的眼神愈發堅定:“看來,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不管這背後的人是誰,我都絕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而就在劉墉下決心深入探查這個神秘人物的時候,山東又傳出了福山縣東南鄉桃扣村的趙飛仙圖謀擾亂的訊息。
事情發生在乾隆四十年八九月間,山東登州鎮總兵李奉堯收到一份匿名揭帖,檢舉福山縣東南鄉桃扣村的趙飛仙圖謀叛亂,稱其行法術、舍醫送藥,在多地透過認親等方式聚結兩千餘人,其妻也聯絡千餘家,準備於十月上旬發動叛亂。
劉墉得到訊息後心想,這山東的邪教也太多了。去年剛剛平息了清水教的叛亂,這時間剛剛過了一年不到,怎麼又會有人頂風作案,舉旗造反?
看來我們還得受累參與平叛了。於是,劉墉讓付鈺派拜唐阿前去調查。經過拜唐阿傳回的訊息得知,好像並不是圖謀造反,而是一樁誣告案。
具體的事件發展過程是。乾隆四十年八月下旬,此時的秋意正濃。而山東登州鎮總兵府內,氣氛卻如臨大敵。李奉堯總兵坐在案前,眉頭緊鎖,手中緊緊握著一份匿名揭帖,那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如千斤重擔,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揭帖檢舉福山縣東南鄉桃扣村的趙飛仙圖謀叛亂,說他行法術、舍醫送藥,以認親之名在多地秘密聚結兩千餘人,其妻子更是厲害,聯絡了千餘家,準備在十月上旬發動叛亂。
“這可如何是好!”李奉堯焦急的喃喃自語,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深知此事幹系重大,稍有差池,便是生靈塗炭,自己的烏紗帽也將不保。
不敢有絲毫耽擱,李奉堯立刻差人招來福山汛把總王福全,又飛書傳訊福山縣知縣,三人一同前往桃扣村查勘。
桃扣村,這個寧靜的小村落,在秋日的暖陽下本應是一片祥和。可如今,卻被這匿名揭帖帶來的陰雲所籠罩。李奉堯等人帶著一眾官兵,浩浩蕩蕩地進了村子。經仔細查訪,村裡趙姓人家僅有三家。其中行醫的趙良臣一家,似乎與揭帖所指的情況相符。
“給我搜!”李奉堯一聲令下,官兵們如潮水般湧入趙良臣家中,翻箱倒櫃,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一番折騰之後,卻並未發現任何謀反的跡象。
“將趙良臣夫妻帶回福山縣,繼續審理!”李奉堯不甘心就這樣無功而返,他決定先將趙良臣夫妻交由福山縣知縣嚴加審訊,自己則立刻趕回總兵府,向乾隆皇帝上奏此事。
數日後,乾隆皇帝在養心殿內,看完了李奉堯的奏摺。他輕輕放下奏摺,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乾隆緩緩開口:“此事恐與之前的挾嫌誣陷之案類似,編寫匿名揭帖之人,必須嚴查,嚴懲不貸!”說罷,乾隆轉頭看向一旁的太監,“傳朕旨意,命山東巡撫楊景素親自辦理此案,四百里加急傳達!”
旨意如疾風般迅速傳至山東,楊景素接到命令後,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深知,這不僅是一場案件的審理,更是關乎一方百姓安寧,朝廷穩定的大事。
楊景素即刻展開調查,他深入桃扣村,重新走訪村民,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與此同時,福山縣知縣對趙良臣夫妻的審訊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趙良臣在公堂之上,滿臉委屈,不斷哭訴自己的冤屈:“大人,我只是一介郎中,平日裡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從未有過任何謀反的念頭啊!”他的妻子也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地為丈夫辯解。
然而,案件的調查並非一帆風順。線索如一團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