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可以步武。豈無青紫,寵為辱主。豈無狐貉,驕為禍府。重此如師,畏彼如虎。旌陽之孫,無忝於祖。”
在大運河的船上,劉墉吟誦了王安石的《泊船瓜洲》:
“京口瓜洲一水間,鐘山只隔數重山。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今日來到這徐州,看到這徐州繁榮景象,劉墉忍不住又吟誦了《水調歌頭·徐州中秋》:
“離別一何久,七度過中秋。去年東武今夕,明月不勝愁。豈意彭城山下,同泛清河古汴,船上載涼州。鼓吹助清賞,鴻雁起汀州。
坐中客,翠羽帔,紫綺裘。素娥無賴,西去曾不為人留。今夜清尊對客,明夜孤帆水驛,依舊照離憂。但恐同王粲,相對永登樓。”
我聽後拍手叫好:“三哥這詩詞做得太好了!簡直好得不得了!”
“嗯——!不要亂說,我可做不出這麼好的詩詞,此詩詞乃宋朝蘇軾所寫,並非我劉墉之作呀!”劉墉說完哈哈大笑,付鈺、謝玲兒一同取笑我,鬧得我十分尷尬。
這劉墉,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你就說是你做的詞不就沒事兒了,害我在這兩人面前丟臉。
閒話少說,我和劉墉、付鈺等來到徐州府衙,遞上文書。徐州知府丁鬯滿臉堆笑地迎了出來:“哎呦呦,在下不知劉大人駕到,有失遠迎!罪過罪過!”丁鬯一邊說話一邊把我們迎接進了府內,我們來到三堂分賓主落座。
丁鬯問道:“劉大人可是因官倉一事而來?”
劉墉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地說:“正是!不知丁大人……”
“不必說了,在下一定全面配合,不知劉大人想從何查起呀?”丁鬯知府問道。
“不過先煩請丁大人幫我看管一人如何?”劉墉說道。
“不知需要看管何人?”丁鬯問道。
“隨我來。”丁鬯跟在劉墉身後來到大堂。劉墉說:“就是此人!將頭套摘下!”
於是安順把套在舒麟頭上的頭套取了下來,丁鬯看到舒麟嚇了一跳,他待在原地愣住了。
“哎哎哎!丁大人,你怎麼了?丁大人這是怎麼了?”我捅了捅丁鬯說道。
丁鬯緩過神來,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你們!你們怎麼把總督大人給抓了?!”
“是呀!我們不單單能抓他,在必要時還能殺他。”付鈺亮出天子劍說道。
丁鬯看到了天子劍不再言語,立刻安排人手將舒麟關押在了死牢,交代下去嚴加看管,並囑咐手下:一、不能跑了,人跑了看管人員皆是死罪;二、必須小心伺候,不能死了,人死了看管人員皆發配到邊疆為奴。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劉墉也安排了我們的人,那幾個水軍的頭頭一同看管。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大官呢!兩省總督,封疆大吏,從一品。如果真在押解過程中出點事兒,我們這些人還真的擔點責任。儘管我們有金牌呀、團龍褂子呀、調兵令箭呀、天子劍呀,但那些東西對付四五品的官員還可以,對待這樣的官員根本不沾邊。
我們在徐州府,首先利用飛鴿傳書的形式通知了和碩誠親王,告訴他我們抓住了舒麟,並且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有罪。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請求朝廷派兵前來將舒麟押回朝廷。其次,我們四人開始查訪中原各府州縣的官倉。這往後也不用暗查了,因為一個舒麟已經鬧得天下皆知了。徐州各府州縣還沒有查完就接到了王爺飛鴿傳書,說朝廷已經另派官員查證中原官倉,我等只要看好舒麟,等待朝廷派兵前去接應便可。
這下好了,我們可是輕鬆多了,也能抽空到處欣賞一下景緻,瞭解一下各地風土人情,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沒幾日,歸德府奉旨派兵前來幫助我們押送舒麟的人到了,我們辭別了徐州,